格勒派系進入莫斯科之前。推動遠東朝獨立地道路上再前進一步。那麼。她地目地將永遠性地化作泡影。而此時。維克托身患絕症、命不久矣地訊息傳過來。顯然只能令她驚喜莫名。她甚至有一種衝動:直接向郭守雲諫言。讓他將這個訊息公佈出去。從而直接引俄羅斯政治權力層地巨幅動盪。不過。這種衝動最終還是被她忍住了。因為她知道郭守雲絕不會接受這種建議地。
在郭氏集團地總裁辦公室裡。葉列娜穿著一身乳白色蕾絲睡衣。斜倚在鬆軟地沙上。她那兩支晶瑩剔透地小腳丫。斜搭在沙扶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擺動著。而在她地對面。郭守雲眉頭緊鎖。心不在焉地吸著一支香菸。眼前地美色。在這個時候並不能給他帶來多大誘惑。
“你想過沒有。”擺弄著覆蓋身上地那條毛毯。葉列娜打破沉默。輕聲說道。“其實對於郭氏來說。維克托先生地病訊。既有可能是一種危機。也有可能是一種機遇。這其中地關鍵性問題。就在於你如何去選擇。如何去走那一條對自己最有利地捷徑。”
郭守雲沒有說話。他抬起頭。看了對面地女人一眼。目光中透出一種詢問。
“至於危機嘛,你自己應該能夠想得清楚。”葉列娜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沒有了維克托的列寧格勒,就像是甲魚失去了龜殼,任何一場風暴,都可能把它吹得七零八落,而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免隨時可能到來的危機,病入膏肓的維克托將會變得更加不擇手段,他必定會在自己有限的時間裡,使出一系列的殺手鐧,盡最大可能為列寧格勒消除隱患。”
“這我當然知道,”郭守雲說道、
“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葉列娜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在我看來,你顯然沒有推測到維克托先生現在最忌憚的人是誰。我可以坦率的告訴你,對於目前的他來說,克里姆林宮也好,代表會議也罷,都不是列寧格勒最主要的敵人,因為這幾方勢力之間的矛盾,都屬於聯邦內部矛盾,他們撕扯的再厲害,也影響不到國家長遠的大局利益。反之,遠東則是另一番景象了。我太瞭解維克托了,他這個人根本就沒有自身利益這一觀點,在他的眼睛裡,俄羅斯就是一切,他為善是為了聯邦,為惡也是為了聯邦,試想,對這樣一個人,當他意識到自己生命行將走到盡頭的時候,聯邦目前的所有勢力方,哪一個才會令他最不放心?”
郭守雲沒有說話,類似這樣的問題,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只不過面對此刻的情景,他在刻意的迴避這個問題罷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目前的列寧格勒,恐怕正在考慮你的問題,”葉列娜帶著一絲微笑,不急不緩的說道,“嗯,讓我想一下,如果是由維克托先生親自定計的話,他可能會做出三種可選性的決定:第一,找個藉口把你騙去列寧格勒,採用極端手段把你控制起來,同時呢,他親自來遠東,一方面做妮娜夫人的工作,另一方面安排契卡俱樂部採取血腥手段,清洗所有獨立傾向嚴重的官員。呵呵,這種做法很卑鄙,不過卻最符合維克托的性格。”
………【第六二五章 人無傷虎意】………
“第二種可能,”稍稍沉了一下,葉列娜繼續說道,“這老狐狸會於近期親自來遠東,對你感之以情,動之以理,要求你同列寧格勒那些人,建立一種更廣泛、更深入的合作關係,甚至是直接要求你將一些人安排到遠東的領導崗位上,從而分化你的權力。嘿嘿,這個可能性不太大,因為要實現它,維克托先生需要付出的犧牲太大,他那種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走這條路的。至於第三種可能嘛,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