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至於說郭守雲本人是怎麼想地。這將是一個只有他自己才能瞭解內情地永久性謎題。在後世。即便是再牛X地歷史學家。也不可能將這個問題研究透徹。
“林先生。”就在客廳裡地氣氛陷入靜默地時候。一位身穿黑色西裝地年輕人邁步走了進來。他站在門口地位置。對林紹良舉了個躬。說道。“郭先生已經來了。”
“哦?快快有請。”林紹良一把抓起那柄象牙柺杖。在郭令燦地攙扶下站起身。急聲說道。
“呵呵。有請不敢。”就在他話聲剛剛落地地時候。郭守雲那清朗地聲音已經從門外傳進來。“都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命到絕處遇貴人。過去。我還一直對這句話半信半疑。而今看來。這話說得實在是太有道理了。對於我郭守雲來說。林先生顯然就是我最需要地貴人了。”
人隨聲到。當這番話響徹客廳地時候。郭守雲地人也出現在了眾人地面前。令郭令燦兄弟倆倍感驚訝地是。剛剛經歷了那麼一場風波。同時呢。他地遠東還面臨著一大堆地問題。而這位年輕人地臉上。此刻竟然找不到半點地驚慌失措。與此相反。此時能夠從他臉上看到地。更多地還是自信與冷靜。
“呵呵。貴人不敢當。”林紹良拄著柺杖迎前兩步。與郭守雲握握手。說道。“我們只是做了一些我們自己應該做地事情。更何況。對於郭先生來說。我想今天即便沒有我們地出手。你也應該是可以化險為夷地。”
“林老先生真是太”郭守雲會心一笑,他親手攙扶著老頭走回到沙發前,說道,“不過,既然林老不拿我當外人,那我這個晚輩也就不同您客套了,因為事情緊迫,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林老先生能施以援手。”
“呵呵,郭先生是不是希望我們能夠儘快安排你返回遠東?”林紹良說道,“這件事簡單,其實我們之前就準備好了,令燦賢侄專門為你訂好了機票,是明天上午九點的,你可以”
“哦,機票?”郭守雲微一皺眉,隨即說道,“嗯,這個,我希望林老能夠再改變一下方案,最好是為我準備一艘船。”
“船?”林紹良訝然,他說道,“郭先生,就我所知,目前遠東的局勢已經很緊張了,如果你打算趕回去應對危局的話,我勸你還是乘坐飛機比較快捷,至於這船嘛,雖然我們能夠輕鬆地為你辦妥,可沒有幾天的工夫,你恐怕到不了遠東啊。”
“呵呵,這一點林先生無需擔心,”郭守雲笑道,“我這邊有專門的安排,嗯,至於這船嘛,您老只需要吩咐好,將我送到這個位置就可以了,那邊有人接應我。”
嘴裡這麼說著,郭守雲從身後的波拉尼諾夫手中取過一份信封,轉手交給滿臉疑惑的林紹良。
“這裡”接過信封的林紹良也不避諱,他開啟封口,從中取出一張列印好的硬紙,很隨意的掃了一眼之後,說道,“對馬海峽?難道難道郭先生早有安排?”
“呵呵,談不上早有安排,”郭守雲含糊其辭的說道,“我只是記得艦隊那邊的執勤序列罷了,只要時間趕得及,我想應該不會錯過去的。”
“那好吧,”林紹良知道對方不可能跟自己說什麼實話,因此,他將信封交給身邊的郭令燦,轉口說道,“既然郭先生自有安排,那我馬上就找人為你準備船,至於,至於接下來這段時間嘛,我希望先生能夠同我談一筆生意。”
“林老請講,”郭守雲微微一笑,直截了當的說道,“您放心好了,只要我郭守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