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被飽餐一頓的感覺。
“我看起來很飢餓嗎?”他喜歡看他小心提防的神情,那會讓他的捉弄更有意田~。
是,非常餓。他在心裡回道。“要小的替你請大夫嗎?”
揚眉一笑的司徒悔顯得十分愉悅。“我說更生呀!你是真胡塗還是假胡塗,我有‘病'到需要看大夫嗎?”
他的病是做給外人看,可不包括自個人。
“恕小的愚昧,小的猜不出少爺真正的含意。”被騙太多次了,他學會了謹慎行事。
“我不是說過我累了,你這奴才的耳朵該掏一掏了。”身體不好的人要多臥床休息,這簡單的道理不需要人教。
為免閒雜人等來問東問西,他還不打算收網。
“上回少爺也說累了,結果偕同小的上青樓舒解身心,這事少爺還記得吧?”他說得有幾分恨意。
人家在翻雲覆雨快活之際,他卻得守在門外以防熟人相遇,耳中盡是淫聲穢語燒得他慾火中燒,可是他卻只能看不能碰。
每回一想此事他就有嘔血的痛楚,恨不得手握一把刀插入他胸口,看他流出的血是紅是黑。
“喔,那回事呀!少爺我一次應付兩位出塵佳人也挺辛苦的,老想著要分你一個呢!”只可惜他有要事待辦,沒讓他享享美人恩。
“你……永少、爺,你要小的伺候你上床嗎?”鋪床是春兒的工作。
司徒悔笑得很曖昧的眨眨眼。“也好,一個人休息挺無趣的,你來陪陪我吧!”
“少爺,請別說些令人誤會的話。”他的表情已經凝結成駭人的怒容。
“更生,你在害躁什麼,咱們的關係非比尋常早已不分彼此,我最愛枕在你胸膛聽你飛快的心跳聲。”他作勢要擁抱他。
拳頭握緊的東方耀閃身一避。“我對男人的身體沒興趣。”
“沒試過怎知箇中滋味的美妙呢?讓少爺我好好調教調教。”他露出垂涎的神色直逼。
“不要逼我動手。”可惡,他這回是玩真的還是故意看他出糗。
似乎看透他心思的司徒悔假意跌了一跤,順勢攀向他的肩一手扣住他命門,同時男人的唇瓣輕輕刷過他的嘴角,他為之一僵地燃起怒火。
可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他揚起得意的笑卻無能為力,遇上武功高出他數倍,而且輩份是師叔級,他只有乖乖被戲弄的份而無法反擊。
早知道他是爹的師弟他絕不同他打賭,現在落得脫身不得還得陪他一同裝傻,這種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誰來救救他脫離這個瘋子,再被他整下去可能屍骨無存,最後落個一世臭名。
“嘖、嘖!你這張小嘴看來很誘人,我嘗一口如何。”作戲嘛!是男是女又何妨。
他表情僵硬的回了一句,“馬姑娘的胭脂更誘人。”
頓了一下,眼神複雜的司徒悔調笑地彈彈他耳朵狀似親暱。“唉!你讓我有罪惡感。”
“少爺若喜歡馬姑娘儘管向大夫人提去,她絕對樂見其成。”鐵石心腸的人會有罪惡感?他連自家人都算計。
以大夫人對他的厭惡來看,沒找個凸牙咧嘴的麻臉姑娘就是厚道了,越是低賤人家的女兒越能滿足她愛比較的心態,突顯當家主母的身分。
庶出的子女不能搶過嫡出子女的鋒頭,這是她多年來始終堅持的原則,藉此維持原配夫人的尊嚴,只因她是個不受丈夫所愛的棄婦。
“更生呀!更生,你怎麼瞧不出我真正在意的是誰,朝夕相處的情分……”他的犧牲夠大了,希望窗外的人能滿意。
“少爺,小的幫你更衣。”避免他的毛手毛腳,東方耀走的方向不是櫃子而是房門。
不走的人是傻子,明知道他在耍著人玩何必往火坑跳,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