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惠不悅,冷聲道:“開車!”
朱標就在馬車前面,如何能走的過去?
小道姑見這樣對峙尷尬,就對郭惠說:“小姐,讓殿下上車吧!”
“這裡沒有什麼小姐,只有青羊觀的道姑妙真!”
“是,妙真道長讓這居士上車吧!”
丫鬟本是好意,可是郭惠聽了卻很生氣,她怒斥道:“胡說,我一個道姑,他一個居士,如何能同乘一車?”
可以看出郭惠言語中飽含敵意,朱標心中一凜:小姨還在為當年那件事情怪我啊!
朱標自覺對不起郭惠,就退到一邊,對郭惠說:“慧姨,我先去看看小娥病的怎麼樣了,回頭再去青羊觀看望您!”
“回到家,不先看望長輩,倒先惦記著老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朱標訕笑,不知該如何回答。
郭惠卻說:“上車吧!”
這女人真奇怪,剛才還說男女有別,現在又主動邀請我同車。
朱標在這個世界唯一怕的人就是郭惠了,聽了郭惠的話,還是上了她的馬車。
馬車很大,僅次於馬秀英的鳳輦,和朱標的車輦差不多大。
到了車上,朱標卻緊挨著郭惠坐,還牽著她的手說:“惠姨。”
“去,沒大沒小,和小時候一樣,也不知道男女有別!”
嘴上說著,可是郭惠並沒有讓朱標挪窩,她屁股也沒有動一下。
朱標對郭惠先是恭維一番:“慧姨,您穿這道袍真漂亮,就是楊太真來了也給您比下去了!”
“呸,你把我比作亡國禍水?我可是正經的出家人。”
“是,所以我說論起風骨來,楊太真比不上慧姨你!”
馬車下面,小道姑問道:“真人,我們去哪?”
“回皇宮,太子妃病了,我要回宮!”
“先跟我回青羊觀!哪有不敬長輩,先去看媳婦的道理!”
“慧姨,小娥她現在病了···”
“我出來的時候瞧了,一時半會死不了。再說,升官發財死老婆,這不是你們男人都想要的事嗎?”
“怎麼會?”
“你們男人都是喜歡甜言蜜語,背地裡卻是另外一套!”
朱標拉著郭惠的纖纖玉手,笑著說:“我就不一樣,無論我身在何處,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惠姨!”
他媚眼中有迷人的微笑,不知道的真的以為兩人很曖昧。
這朱標剛才說要回家看媳婦,現在就調戲起郭惠,還不忘揩油--用他的大豬蹄子,牽自己的纖纖玉手。
這要是別人,早就抽他大耳刮子了。
郭惠從小和朱標胡鬧慣了,而且自己又獨居那麼多年,朱標把自己的小手放在兩手中間的時候,她居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種微妙的感覺,讓她不僅沒有收回自己的玉手,還罵道:“呸!臭不要臉的,你這話不知道跟多少女孩子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