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戰死的訊息傳來,可是有什麼隱情?”
齊方岑將他的緊張看在眼裡,心裡想著兩人分明是孿生姐妹,怎麼性子完全相反,突然聽到伊華然的問話,不禁微微蹙眉。
伊華然好似被嚇到了,壓根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急忙起身說道:“世子若不想說,那便不說吧,華然還有事,便先行退下了。”
伊華然朝門口走去,開門,走出去,關門,吩咐人進去侍候,眼眶紅紅地快步離開,動作那叫一個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齊方岑被他的動作弄得摸不著頭腦,眉頭皺得越發緊了。
蘭香見狀一愣,急忙追了上去,道:“世子妃,您等等奴婢。”
於海從門外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說道:“主子,您剛回來,就算對世子妃不滿意,也要慢慢來,別太心急。”
“我何時說過對她不滿意了?”
於海下意識地反駁道:“那世子妃怎麼哭著跑出去了?”
見他的臉色陰沉下來,於海慌忙跪倒在地,道:“奴才該死,主子恕罪。”
齊方岑冷聲說道:“再敢有下次,自己去領二十軍棍。”
於海聞言鬆了口氣,道:“是,主子。”
“她哭了?”
於海被問得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如實說道:“世子妃出去時,眼睛紅紅的。”
齊方岑沉默了一會兒,道:“讓人把東廂房收拾出來,晚上我在那兒睡。”
於海壯著膽子說道:“主子,這不好吧,您剛回來就搬出去,讓世子妃如何自處。”
齊方岑淡淡地看著他,道:“你在質疑我的命令?”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吩咐下去。”於海不敢再說,腳步飛快地出了房門。
與此同時,來到花園的伊華然也下了同樣的命令,“蘭香,你讓人把東廂房收拾出來,我今晚睡那兒。”
蘭香不贊同地說道:“世子妃,世子有傷在身,還需您照顧,您怎能去東廂房。”
“世子有傷在身,我身為妻子,理應侍候在側,可……許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惹得世子不喜。”伊華然失落地垂下眼,道:“世子有傷在身,需要潛心靜養,若我在,世子難免心中生厭,與世子養傷不利。”
蘭香見狀有些心疼,道:“世子妃人美心善,哪有不好之處?應是世子受傷,心有鬱結,這才讓世子妃生了誤會。”
“是嗎?”伊華然轉頭看向蘭香,漂亮的杏眼中多了絲期待。
蘭香篤定地點點頭,道:“自然。”
伊華然的眼睛亮了亮,轉頭看了看芙蓉園的方向,掙扎片刻,道:“蘭香,你去把餘明磊叫來,我有事問他。”
蘭香雖有些不明所以,卻還是應聲道:“那世子妃在此稍候,奴婢去去就來。”
剛才伊華然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讓所有人都誤以為齊方岑對他不喜,這樣再多演上幾次,那齊方岑因傷性情大變的人設就算立住了,然後他就有理由搬出芙蓉園,繼續過自己的小日子。至於齊方岑,他巴不得有這樣的名聲傳出去,因為只有這樣,那些暗中盯著他的人才會放鬆警惕,他行動起來也不會受太多阻礙。
伊華然坐在亭子裡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蘭香才將餘明磊帶來。餘明磊腿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無需再用柺杖,只是走起路來一瘸一瘸的,不太敢用力。
餘明磊走到近前,行禮道:“草民見過世子妃。”
“不必多禮。”伊華然指了指亭子裡的長椅,道:“你腿上有傷,在一旁坐吧。”
“有勞世子妃記掛,草民的傷已無大礙,站著便可。”
伊華然也沒勉強,問道:“聽聞你的醫術不錯,可是真?”
“草民家中世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