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是一隻被主人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敏感、脆弱!
周銘涵有些怔愣,他看著韓棋這麼漫無目的走下去,猛然發現這條路和去桃源別墅的那條路居然一樣。
周銘涵有些奇怪,他很明確的知道自己在夢中,但他不明白怎麼會夢到韓棋去桃源別墅。
等韓棋走到別墅前時他更震驚了,他看見自己站在路旁的樹影下。等到韓棋走近了他才從陰影裡出來,幽暗的燈光照過來讓他的臉一半光明一半幽暗。
他看見自己說了句什麼,然而他聽不見。韓棋疑惑的側過頭看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迷惑,整個人被昏黃的燈光籠罩著,有著一種夢幻般的朦朧。
他以為自己會上前抱住韓棋,但事實上不是。他看見自己面色陰沉的扯過韓棋,拉著他疾步走回別墅。韓棋被他拉的踉蹌了一步,然後就被自己近乎拖著的往前走。
剛進別墅自己就從桌上拿過一沓照片甩在了韓棋的臉上,周銘涵看到這一幕非常生氣,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他想看看那些照片上到底有什麼,卻發現怎麼也看不清。
韓棋蹲下撿了一張,本就蒼白的臉忽然變得幾近透明,他抬頭惶恐的看著自己,嘴唇顫抖著說了什麼。然而自己聽了卻更加氣憤,似乎是罵了句什麼,韓棋忽然就停了下來,低頭不知道說了什麼。但周銘涵知道那不是什麼好聽的話,因為他看到自己聽了這句話後整個人都扭曲了。
他緩慢的走過去,忽然猛地把他拎起來按在沙發上,暴怒的撕開他的衣服瘋狂親吻侵犯著他,他看見韓棋瘦弱的身體在他身下痛苦的掙扎,眼神從痛苦變得絕望。
周銘涵感到巨大的痛苦襲滿全身,難過的彷彿要死去一般。他確實喜歡韓棋,可他一點也不想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呢?
禽獸般的行為持續了半夜,凌晨的時候他們又吵起來了,其實整個過程只是他一個人在發火,甚至踹了桌子,花瓶掉下來碎了一地。
韓棋從頭到尾只說了兩句話,他聽不到是什麼,他看見自己指著門說了句什麼,韓棋轉身就走了,他身上只裹了一條床單。
看見韓棋真的走了他更生氣了,衝過去把韓棋身上唯一的一條床單扯下了來,不滿淫丨糜痕跡的身體出現在了眼前,他看見自己扭曲著臉說了句什麼,並且用力的推了他一下。
周銘涵頓時覺得心臟被攥到一起般疼,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韓棋摔在了地上,摔在了花瓶的碎片上。
鮮血瞬間流了出來,緩慢的浸到不遠處的地毯邊緣。韓棋痛的痙攣,周銘涵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腳發軟,眼前模糊成一片血色。血色裡,韓棋艱難而又痛苦的向前門的方向爬著……
周銘涵猛然驚醒,急促的喘息著。回過神後他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那種心悸害怕的感覺似乎還殘留在身上。
他掀開涼被步伐有些踉蹌的走到窗前,拉開窗戶一陣涼風吹來使他昏沉的腦袋有些清醒。
他點燃一支菸吸了一口,抬頭看著窗外的夜景,遠處明明滅滅的燈光在朦朧的夜色中顯得有些虛幻,不那麼真實,以至於讓他有些分不清此時是夢境還是真實。他自嘲的搖了搖頭,抬手藉著月色看了眼手錶,凌晨四點一刻。
他起身晃晃悠悠的走進浴室,開啟冷水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他有些奇怪,自己怎麼會做了這樣的一個夢?明明他連碰都捨不得碰韓棋一下,怎麼會在夢裡那樣傷害他?這個夢實在是夠詭異的,也許是昨天晚上的事刺激到他了?因為韓棋對他的住處牴觸讓他不明白,所以日有所思就做了這麼個夢?或者這些事情真的都發生過,只不過那是上輩子的事他們都不記得?想到這裡周銘涵覺得有些好笑,難不成是被爺爺影響了,居然想到了什麼前世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