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還有你,竟然把那麼個玩意兒當做對手,實在是掉價兒。”莫問很是嫌棄地說道,好像提到宿飛鸞是一件讓他十分不能忍受的事情一般。
葉無涯聽了他這番話,本來要送到唇邊的酒杯禁不住停在了半空,目瞪口呆地看著莫問。他也很討厭宿飛鸞,但是就像莫問說的,他把宿飛鸞當做了對手,雖然私底下也有些瞧不起宿飛鸞,但仍然給了他作為對手應有的尊敬。可是聽到莫問提起宿飛鸞,一段話換了三個稱呼,白痴、那傢伙、玩意兒,似乎只有那傢伙三個字還客氣一些。莫問這是得有多瞧不起宿飛鸞才能說出這麼一番話啊!
突然間,葉無涯覺得自己把宿飛鸞這樣的人看做對手確實是太掉價兒了些。雖然現在純陽門是和他們雪山派鼎足而立的勢力,但是下一代那可就不一定了。自己竟然被純陽門的勢力矇蔽了眼睛,將宿飛鸞那樣一個廢物當做對手這麼多年,他浪費了多少時間啊。
“莫兄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來兄弟敬你一杯。”葉無涯端起酒杯神采飛揚地對莫問道。這麼多年他一直在跟宿飛鸞鬥,雖然覺得很是無趣,但是總會潛意識裡認為他們是天生的對手,就應該這麼鬥下去。聽了魔王你一席話,他才恍然大悟。自己純粹就是在浪費時間,就宿飛鸞那白痴模樣,不用自己動手,他就能把純陽門弄垮了。自己還偏要跟他鬥,萬一不小心真的把他鬥倒了,讓純陽門換上一個少門主,那真就是得不償失了。
莫問舉著杯子和葉無涯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咂咂嘴皺著眉頭道:“敬酒竟然用本少叫的酒,還雪山派少主呢,真是小氣。”
葉無涯此時剛剛將酒液倒進嘴裡,還沒來得及嚥下去,聽了莫問的話,差點將口裡的酒噴出來。幸好多年來的利益教養讓他及時控制住了,卻是有部分酒液嗆到了氣管,讓他止不住地咳嗽,眼淚也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
莫問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繼續氣死人不償命地嘟囔道:“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喝水還會被嗆到,低能。”
葉無涯瞪大眼睛看著他,因為咳嗽暫時說不出話來,心裡卻在不停地腹誹。自己這個樣子都是誰害的啊,這個罪魁禍首竟然還說風涼話。而且這個自戀又幼稚的人,真的是自己初見時那個高深莫測的人嗎?不會是被掉包了吧?
惡趣味(1)
見識了莫問真正的性格之後,葉無涯頗受打擊。只是他並不知道,莫問在人前總是習慣性地偽裝自己。目前為止只有流雲和柳晗月見識過他私下裡的樣子,而她們也都是經過了一個月以上的相處,確定可信之後才能見到的。
而此時或許是因為微醺的狀態讓他警惕性降低,或許是男人之間的友情真的比男女之間的感情建立快的多,從答應了葉無涯的邀請開始,莫問已經給予了葉無涯一定的信任。只要葉無涯以後不做出背叛莫問的行為,這一輩子莫問都會將他當做自己的兄弟一般對待。
葉無涯終於止住了咳嗽,紅著眼睛瞪著莫問,有些吐字不清地說道:“你想謀殺啊,就你這淡的跟白開水似的酒,以為本少主稀罕吶。”不知不覺間葉無涯也不再拘束,放開了自己的性子和莫問笑鬧了起來。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時不時互相損對方兩句,也不知喝了多久,最後兩人竟然喝著這堪比白開水的酒醉的不省人事。
莫問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頭一陣一陣地疼,難受地要命。昨晚醉的不省人事也沒有沐浴,莫問感覺身上都是酒氣。對於有著輕微潔癖的他來說這簡直是不可忍受。
流雲推門進來,就看到莫問坐在□□,沒有皺得能夾死蒼蠅,眼裡禁不住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她和晗月平時是樂意陪著少爺笑鬧的,只是現在他們畢竟是在被人的地盤上,她們不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