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還是過去看看吧。”
見多了邀寵的,容尺素倒是頭一次見到拒寵的。
且還是前幾日,在她跟前抱怨沒有寵的人。
茗側妃站了起身:“話已經帶到,時辰也不早了,妾身就不打擾王妃,先退下了。”茗側妃起身離開。
屋子裡一瞬又安靜了下來。
香爐裡飄出的香菸嫋嫋。
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動了帳幔飄飄。
“王妃,您要不要過去看看王爺?”晴河問道。
閉了閉眼,容尺素深吸了口氣。
把衣裳穿上到小廚房裡煮了一碗解酒湯,容尺素便帶著晴河蘭溪去了墨竹軒看望雲恆。
冬瑩冬雨見著容尺素有些意外,連忙俯身給容尺素行禮:“奴婢見過王妃,王妃娘娘萬福。”
“起來吧。”讓二人起身,容尺素問道:“王爺呢?可在裡面?”
“回王妃的話,王爺喝醉了,正在裡面發酒瘋呢。”緊抿著唇略,冬雨一臉的憂心忡忡。
挑了挑眉,容尺素讓眾人退下,端著解酒湯便一個進去了。
蘭溪有些不放心容尺素,但被晴河制止,倒也不跟著進去。
墨竹軒裡一片凌亂,地上倒了一地的東西,和落了一地的書筆墨。
雲恆正趴在書桌裡喃喃地不知道在唸些什麼。
手裡還拿著一根蘸著墨的狼毫筆,眼前放著一張宣紙,裡面寫著‘容尺素’二字,同時還暈著倆個墨暈,是之前寫好的字,被水弄溼了才成的墨暈,隱隱約約可以看出一個‘江’字,第二個字,再怎麼也看不清楚。
容尺素皺了皺眉,耳畔又傳來了雲恆一聲痛苦的口申口今。
容尺素把手裡端著的解酒湯放在一旁,“王爺。”她輕聲喚了雲恆一聲。
雲恆沒反應,又準備喚了第二聲,雲恆驟然驚醒,抬起頭頭暈暈的,模模糊糊的看著突然間出現的容尺素。
“素素?”有些不太敢確定。
“王爺,你喝醉了,喝碗解酒湯解解酒吧。”容尺素把剛放下的解酒湯端到雲恆跟前,讓雲恆喝。
雲恆呆呆的看著容尺素,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容尺素把解酒湯端到了他的唇邊,雲恆出奇的乖巧的喝下。
酸的他皺了皺眉,跟個小孩子一樣吐了吐口裡不存在的解酒湯,不滿地抱怨:“好酸。”
“王爺,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榻休息吧。”她要去攙扶雲恆。
目光卻被一旁的一幅畫給吸引,畫中女子傾城絕色,穿著一襲青色海棠錦繡妝花裙,簡單的髮髻,簪著一根清雅的木蘭贊。
眼角下一顆紅色淚痣把女子襯得妖冶嫵媚。
這人看的怎麼這麼眼熟?
是趙悅靈……?
一個名字跳了出來,容尺素伸手想要把畫軸拿過來看清楚,突然間被人攔腰公主抱抱起。
她驚慌地雙手掛著雲恆的脖子,映入眼簾的是他微微眯起的桃花眼,含著笑意,又帶著幾分醉酒的朦朧。
嘴角微微翹著,他跟她說:“我就知道你是捨不得我的。”
“王爺……”她喚了雲恆一聲,雲恆“嗯”了一聲,把容尺素抱進了裡面,把容尺素放在了床榻上,欺身壓了上去,他吻上了她的唇,臉頰,?子,把他想吻的地方都吻了一遍,大手在她身上很不安分。
容尺素輕哼了聲,“素素,我就知道你是口是心非,不會把我推給別的女人的。”
眨眨眼,把他的手放置於容尺素月匈口處,“其實這裡是有我的對不對?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彎著的桃花眼宛若一輪彎月,他笑的像個孩子,讓她恍惚。
“王爺,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