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聲過後,整個豬頭分成十幾塊,一塊塊落入各人的碗裡。大家以驚奇的目光看去,分肉的人竟是無敵山莊的三莊主朱睿,均不由得拍掌叫絕。
飯罷,各人吃飽喝足了,正想到處逛逛,大家不約而同地來到運河旁玩賞。眾所周知,大運河自隋朝挖通以來,船隻來往不絕,多如牛毛,河水日夜不息。眾人都是盡興喝酒,看到眼前的景色,那些酒好像全然不當回事,沒有誰走路搖搖晃晃。
深夜,皓月千里,晚風吹來陣陣涼意。明亮的月光下,隱隱望見一道白影上下飛竄,身輕如燕,由東向西,轉眼間便到達無敵山莊。他站在一棵大樹上,手提竹籃,腰懸一個葫蘆,雙眼四處張望。沒看到什麼動靜,突然向無敵山莊的秘室飛去。
秘室大門被他輕輕一碰便開啟了,進去之後,又將大門關上。過不多久,白衣人走出室門,順手將大門鎖上。走出十來步,正想飛身離開,突然聽到一人叫道“閣下是誰,深夜造訪無敵山莊有什麼目的?”白衣人聽也不聽,騰身急向東邊飛去,真似一隻小飛燕,輕快自如。
說話之人是司馬無敵,他身後還站著一位年方五十、一身灰衫的壯漢,雙目炯炯有神,正是段飛虎。他們其實很早就睡了,睡到半夜時便睡不著。兩人的武功和知覺均屬一流,如何聽不到有人夜闖山莊,於是四處尋找,恰好在後院看到一位白衣人。
司馬無敵見那人頭也不轉,急急逃去,便感覺不對,當即展開輕功追趕而去。段飛虎也不甘示弱,跟隨其後。三人輕功相若,一直向東北飛出數十里,最後在一片小樹林裡降落。三人同時在做深呼吸,因為他們實在太勞累了。
白衣人心中微微一驚,心想“這次遇上高手了。”面向二人道“兩位前輩,不知你們窮追在下,所謂何事?”司馬無敵冷笑道“閣下做過的事自己清楚,還用得著我說破嗎?咱們明人不做暗事,識相的就趕緊把那兩個人交出來,免得我們對你不客氣。”
在月光的斜照下,白衣人身高將近八尺,嘴上角長有一小掇鬍子,長髮披肩,年紀不過三十。段飛虎面帶笑意,道“閣下輕功如此了得,真是武林中難得的人材。今晚閣下深夜造訪無敵山莊,不知有何貴幹?”他知道對方來歷不小,故才說話這般客氣。
白衣人哪裡會說此行的目的,冷笑道“我想做什麼事,好像與你們無關,你們也沒必要知道。”司馬無敵聽完這話,怒氣沖天,喝道“小子,你別不知好歹,今天不給點顏色讓你瞧瞧,還分不清黑白。飛虎兄,別跟他羅嗦,小弟先去會會他。”
段飛虎欲加阻止,卻沒來得及,司馬無敵已經和白衣人纏鬥在一起。他不忙出招,而是旁觀白衣人的武功招式,想弄清楚此人到底是何門何派,也好‘對症下藥’,出其不意,攻出不備,打他個措手不及。
司馬無敵雙拳分別擊向那人的小腹和心房,拳勢急猛,只要被打中,非受內傷不可。白衣人見招拆招,雙腳不動,上身急轉一週,猶如小孩轉圈圈一樣,並在百忙中還了一掌。司馬無敵這招‘單刀直入’的拳法被對如此簡易地化去,心中不覺一驚,避開他的一掌,繼續進攻,越發越狠。
二人拆了十幾招,司馬無敵漸漸不敵,似乎有些力不從心。段飛虎在一旁觀戰,見白衣人的拳腳千變萬化,時而少林拳法,時而無影腿……,拳腳功夫練得紮實穩重,招招威力無窮。可他觀看了許久,總能看出一些破綻,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眼見司馬無敵不敵,當即騰身飛去,助他一臂之力。
此刻二對一,即使白衣人的功夫再厲害,也鬥不過兩位武林高手的合攻,況且,段飛虎更是奇招不斷,功力巨深。他此時並沒使用五毒神功,其一,恐怕誤傷了戰友司馬無敵;其二,他對白衣人的武功比較欽佩,不想傷害平生難逢的勁敵。
三人同時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