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覺得你有本事,那現在就把我催眠死算了。”
蔣銳看著李易的眼睛。李易毫不畏懼,兩人就這麼對視,相持了不知多久。
最後蔣銳微哼一聲,甩開李易的手,轉身走了。
李易其實也有些後怕,如果直接死了倒也罷了,可是如果叫這女人對自己種下什麼所謂的干擾因素,那以後行為改變,xìng情癲狂不定。死不得活不得,那可就慘了。
李易還真就猜對了,蔣銳在剛才那段時間裡,內心也在掙扎,有幾次險些沒控制住,差點就要對付李易,不過最後還是忍住沒做。李易在無間地獄的邊上轉了幾圈,最後幸運的又回到了現實。
董川等人一直在院子裡等著,他們暫時還沒把左玉容回來的事告訴姜豐年,這時卻見蔣銳冷冰冰的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李易從房間裡出來,董川上前道:“剛才這是怎麼了?吵起來了?”
李易搖搖頭,道:“大家以後在路上遇到她,遇好躲的遠點,也別看她的眼睛,這人……,太……,太……”
李易太了半天,也不知道用詞來形容蔣銳合適,在李易的心裡,蔣銳其實就像是個妖jīng。
李易嘆了口氣,回到屋裡,給左玉容解了穴道。
左玉容已經從催眠的狀態中漸漸退出來了,眯著眼睛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李易,道:“我這是在哪?我不是……,在車上嗎?”
李易道:“小左,你在我家,你餓了吧,我叫人去你給下面。”
左玉容猛的站起來道:“你帶我到你家來幹什麼?是不是姜豐年也在?我不見他,他不是我爸!”
李易心說左玉容怎麼還是這樣?難道蔣銳沒有治好她?還是一次治療不夠,得多治幾次?要不然就是剛才蔣銳怒了,偷偷的又做了什麼手腳?
左玉容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李易向外便跑。
院子裡都是人,哪能容她跑了,周飛叫蔣銳壓的一肚子火,正沒處發洩,一見左玉容要跑,一下子跳過來將她拉住,瞪著眼睛道:“你往哪跑?”
左玉容拼命的掙扎,道:“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這時姜豐年在房間裡聽到外面聲音不對,忙走了出來,見自己女兒就在眼前,不禁愣住了,過了好半晌才道:“玉容,你,你來了?”
左玉容忽的不動了,站在那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董川觀察的仔細,發現左玉容似乎哭了。
董川向大家示意退開,周飛哼了一聲,鬆開了手站到了一邊。
李易向姜豐年使了個眼sè,姜豐年跌跌撞撞的走上前去,從後面輕輕的抱住左玉容,道:“孩子,別走了,爸一直沒能好好照顧你,你媽已經不在了,咱們爺倆以後別分開了好不好?”
左玉容忽的回身,拼命的撕扯姜豐年的衣服,滿臉淚水的叫道:“你這個時候想起我來了?你,你以前到哪去了?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最後左玉容終於投在姜豐年的懷裡,痛哭失聲,父女二人相擁而泣,李易在一旁看著忽然觸動心事,眼圈一酸,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左玉容終於跟姜豐年和好了,同時把姓氏也改了過來,以後就叫姜玉容。
姜豐年的這個心結一解,jīng神狀態立刻好轉,身上的病似乎長了翅膀一樣,飛到了九宵雲外。
姜玉容也在雙陽的照顧下,換了一身相對樸素一些的衣服,把臉上鬼一樣的濃妝卸了,還把長頭髮剪短,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樣子。
當晚,姜豐年大展廚藝,李易也將手底下這些人全都叫了回來,大家在家裡擺開酒席,大吃起來,也算是年底的一場聚會。
平時不是險就是忙,大家也難得聚在一起,更何況今天姜豐年父女二人重歸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