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照又採訪的鼓搗了將近一個小時,這才離開。
酒樓恢復了秩序,李易帶著人上了二樓包間,一關上門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有人打來電話,正是剛才採訪李易的那個男記者,這人其實正是金恆。李易跟金恆客氣了兩句,說了不少感謝的話,又要請金恆吃飯,這才掛了電話。
原來這一切都是獨龍出的主意。
獨龍來海州以後,一開始在酒吧幫忙,後來在一點紅酒樓幫忙,這一陣子姜豐年收了不少學徒,說是學徒,有些也只是的打雜幫忙的。
其中有兩個小子背地裡總是鬼鬼崇崇的,獨龍本人就是那種壞水多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兩個小子沒安好心。
三天前,紅頂來酒樓鬧事,後來李易跟大家一起想辦法,獨龍便一下子想到了這一點。
當時獨龍道:“我看那兩個小子像是要背地裡搞事,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他們可能是紅頂派來的臥底。上次老童不就是因為被紅頂派了臥底,事情才發的嗎?
看來紅頂是想故技重演,所以我覺得不如將計就計。與其叫那兩個小子暗中使壞,不如咱們合力演一場戲,同時也能增加咱們酒樓的知名度。”
獨龍出的主意就是故意叫那兩個小子以為酒樓裡藏有罌粟,還故意叫他們看見藏到哪了。
然後他們一定背地裡告訴紅頂,李易把訊號接收器沾到了兩人的身上,果然偷聽到了他們給紅頂打電話,這一下立刻明確了這兩人的臥底身份。
同時李易也偷聽到紅頂會把工商和jǐng察找來,把自己趕盡殺絕。
不過這一切既然都是假的,不過是個圈套。等紅頂來搞事的時候,再當著工商和jǐng察的面兒,當著客人們的面兒,叫他們隨便查,結果當然查不出罌粟。
而與此同時,李易又跟金恆暗中約好,叫金恆在適當的時候通知各大媒體來採訪,其實就是相當於變相的給酒樓做了廣告,等晚上各個電視臺和雜誌、報紙都報導了這個訊息。一點紅的名氣要是不高起來,那都沒有天理了。
那造了假的草果自然是找了黨天宇幫忙。那兩個臥底並沒有近距離觀察,遠遠的那麼一看,又怎麼能辨別出來?
這個計策,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像童老闆他們就不知道,李易怕他們演戲不像,露出破綻。
而叫那兩個臥底懷疑這場戲,當然就得靠獨龍來演了。獨龍這人壞水多,演這種戲也牛的很,兩個臥底居然沒有看出破綻,還特別相信那櫃子裡藏的就是罌粟果,結果,自然是上了李易的大當。
大家說到這件事,都樂的不行。那兩個臥底當然不能留著,李易叫人把兩人找來,把偷聽來的錄音放給他們聽,這兩人又羞又怕。
不過李易也沒為難他們,每人給了兩個月的工資,打發他們走了。
這件事過後。酒樓安定了許多,生意卻火的一塌糊塗。
李易一看一間店面不夠,就在附近又盤下兩家店,作為一點紅二部和三部。
紅頂不知是認輸了,還在暗中想毒計。反正這一段時間他是沒有出來,李易的生意一路攀升。五月底又給大家分了不少的紅利。
李易的生意如大鵬展翅,扶搖直上九千里,著實搶不少家的生意,自然而然的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萬國居,三樓,一道普能的房門前,劉平安伸手敲門。
“咚咚咚”
“你小子就進來吧,裝什麼假客氣。”屋裡一個略顯沙啞,但霸氣十足的聲音說道。
劉平安一笑,帶著木人血推門進了屋。
門雖然普通,可是門一開,屋裡的豪華氣息立刻撲面而來。
一張歐式轉椅上坐著一個人,這人六十來歲的年紀,不過身上肌肉飽滿,一臉的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