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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她騎完馬以後,當天許硯談就在附近的溫泉會所訂了房間,兩人在郊外住了一宿。
溫泉是獨立於每個小院房間的,乾淨自然,體驗很好。
當然,這個溫泉岑芙也沒泡得多放鬆,畢竟有人一直在搗亂。
之前纖纖跟她說,水裡有阻力,會格外考驗男方的體力,但是會體驗到絕佳的新奇感。
因為水無形,穿縫鑽邊的,又更溫熱。
但岑芙怎麼覺得,考驗的是她的體力…
一頓“溫泉”泡下來,岑芙都快熱昏頭了。
算許硯談還有良心,在她徹底撐不住之前抱著她到屋子裡去了。
關於在水裡這件事,岑芙倒也有了自己的體驗和見解。
但她可不打算跟學術探討似的跟纖纖聊。
休息了兩天,臨近假期結束的大年初五,許硯談帶著岑芙又一次跟登山俱樂部一塊活動。
五年不見,當初喜歡徒步的那些大哥大姐們都還在,他們見了岑芙和許硯談,還笑著問怎麼這幾年都不來參與活動了。
對於他們一人曾經分開的五年,這些人們並不知情,始終認為他們五年間始終恩愛相伴。
不過,這一點也再沒有說明的必要了。
許硯談只是隨口說因為他們留學,不在崇京,這個話題就隨風飄走了。
今年冬天不冷,再挑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去徒步,氣溫完全還算舒適。
等到了夏天再徒步,那就有些故意折磨自己的意思了。
雖然岑芙這幾年一直拼命工作身體素質經過鍛鍊比十八九歲的時候要好太多。
可是依舊是比不上這些常年保持運動的人們。
登到要下坡樓梯的時候,岑芙扶著膝蓋彎腰,鼻息喘的氣已經發熱了。
她抬手抹了下額頭的細汗,忽然有些後悔跟許硯談出來運動。
雖然穿的是登山服,但是再怎麼說也是冬天,厚實的衣服一出汗就貼在身上不舒服。
早知道這麼累,就不如去找姑姑打牌嘛。
許硯談走在她前面,估計是聽到身後沒腳步聲了,他停下,回頭看她。
兩人隔了有十節臺階的距離。
許硯談走了這麼久,都不見喘氣的,他手裡還攥著一把登山杖,摺疊起來短短的,被他甩著玩。
換上登山運動服的他,更有了當初的少年意氣味道。
哪裡看得出是快一十九歲的人。
她周圍的同事基本都快奔的,雖然說是定律她不怎麼相信,但是觀察下來發現男人到了十歲左右確實就開始發福,變油膩。
有的同事明明沒比她大多少卻一身的爹味,舉手投足都是說教和壓迫。
岑芙疲憊之間打量許硯談,心裡多少愜意。
還好,這些不會在許硯談身上發生。
不對視還好,岑芙一和許硯談隔空對上
眼(),忽然就一步都不想走了。
她原地跺了跺腳█()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嘴巴一撅,不管什麼年紀跟許硯談的撒嬌勁兒是說來就來,她喊他:“許硯談——”
許硯談杵在原地,把登山杖抽出來變成長的,拄著歪斜身子,緩緩挑眉。
“我走不動了。”岑芙原地一蹲,伸出白皙的小手向他招,撒嬌的語氣越來越軟,拖長了像入口的麻薯。
“你過來揹我——好不好嘛。”
前面走得近的大哥大姐回頭,調笑著逗許硯談:“行啊小夥子!好福氣!”
這話一出,許硯談是不背都不行了。
他低頭無奈地扯唇笑了兩聲,然後向她的方向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