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雲輕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和鳳釵姑姑當年究竟有何等恩怨,但他知道鳳釵姑姑一直都像親姑姑一樣照料著自己,對自己從來都沒有惡意,並且從小到大都對自己疼愛有加。
邱雲輕站了起來,雙眼赤紅,滿灑灑的離開了酒莊,蘿莉要跟著他一起去,被李炎涼攔了下來。
“你為什麼攔著我?”蘿莉仰視著李炎涼,疑惑道。
李炎涼說道:“讓他自己一個人清醒清醒吧,昨夜他剛殺了人,今天又得知親人去世的訊息,他現在的心情一定很複雜,很不好受。”
“什麼,你說雲輕哥哥昨晚是出去殺人了?”蘿莉驚呼道。
李炎涼點了點頭。
邱雲輕來到鳳釵的家,發現大門已經鎖上了。邱雲輕飛身而起越門而入,發現窗沿下有一塊石頭壓著一封信。
邱雲輕知道這封信一定是鳳釵寫的,便開啟看了起來。
信上,只寫了短短數行字:
“雲輕,你巧兒奶奶已經去世了,姑姑要去外面辦一件事情。我一直沒告訴你,邱家的劫難並非是商人之間的算計,這其中還隱藏著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姑姑認為你還年輕,不應該承受如此之重的壓力,但畢竟你是邱家之人,這些事情還得要告訴你。現在你好好的經營酒莊,將邱家酒莊的名聲打得更響亮,這樣才對得起你死去的父母和親人……”
邱雲輕看完了這封信,臉上露出驚慌之色,立即離開了這裡,返回了邱家酒莊。
回到邱家酒莊後,邱雲輕直接找到了老王,必將手中的信交給了老王,說道:“鳳釵姑姑走了,她說邱家人的死不簡單,她平日裡不怎麼與外人結交,這一次離開一定是和邱家人之死有關。老王你和巧兒奶奶認識,一定也知道當年的一些事情,求你告訴我,鳳釵姑姑究竟去了哪裡?她不會武功,只是一個普通女子,我真的很不放心。”
老王邊聽著邱雲輕說話便看著信,看完了信,老王的臉色也不安起來,驚呼道:“怪我太大意了,鳳釵這孩子一定是去京城找張麟了!”
“張麟是誰?”邱雲輕問道。
李炎涼此時就站在二人的身邊,聽到張麟的名字,說道:“張麟是文儒王的長子,此人心胸狹隘,貪財好色,一直不被文儒王看重。”
“鳳釵姑姑為何會找這樣的人,難道這個張麟和當年邱家被屠滿門有關?”邱雲輕嘀咕著,心裡一驚,說道:“不行,我得立刻去炎涼城找鳳釵姑姑,也不知道她是哪天走的,憑鳳釵姑姑的姿色找像張麟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羊入虎口!”
說罷,邱雲輕便準備動身立刻前往炎涼城。但是他剛走出酒莊大門,就被一群官兵給攔了下來。
領頭的衙役看著邱雲輕,冷哼道:“邱雲輕,你涉嫌殺害林滿風等十餘人,跟我去衙門吧。”
邱雲輕非常震驚,他沒想到衙役竟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來,唯一的解釋就是,當年邱家被屠滿門一事不僅牽扯到一些商人,更是牽連到官府中人。否則邱雲輕昨晚殺死了老瞎子告訴他的仇人,不可能被任何人懷疑,只能是官府早就知道那些仇人和邱家有牽扯,所以這些仇人被殺後官府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邱雲輕殺人作案。
看著沉思不語的邱雲輕,衙役大吼道:“還不束手就擒,給我把他押起來!”
官兵們剛準備強行將邱雲輕帶走,這時李炎涼從酒莊裡走了出來,大聲說道:“慢著,你們無憑無據憑什麼抓人?”
衙役看著李炎涼,怒吼道:“你是什麼人,別多管閒事。縣衙大人說他殺人,他就是殺人犯,把我惹怒了我連你一起抓走!”
“無法無天!叫你們的縣衙大人滾過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在我李炎涼眼皮下抓人!”李炎涼拿出武涼王府的令牌,怒哼一聲,對著衙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