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徒呼奈何,我魔門雖強大,但也萬萬不敢進菩提亭放肆,小子夫婦二人雖不懼他們,但這殺來殺去也殺的煩了,有此清靜之地供我們夫妻二人安空立門,小子當求之不得。多謝高禪。”
此言一出,眾僧再度變色。
了民高禪佛號依舊,道:“阿彌陀佛,君施主說笑了,施主自是我少林菩提亭的尊榮貴客,仙子自當回聖地繼承問淨齋齋主之位!仙子乃聖地千年不世出的不二天才,齋主之高位自無她人奢求之餘地,而一旦重歸聖地,仙子的安全自當無人再能威脅,所以,施主自可放心隨貧僧晉入菩提亭,,共論佛門精深禪道。”
緊緊地拉住我的手,彷彿一鬆開我就會隨了民高禪遁入佛門一般削髮為僧,柔佳道:“高禪謬讚了,柔佳既不是什麼聖地千年不世出的不二天才,齋主之尊位更不是非柔佳無人可擇,且柔佳也不是什麼仙子,柔佳沒有高禪想像中的那麼好,柔佳也只是一個渴望得到夫君親憐蜜愛的紅塵俗女子,所以,敝夫婦雖然很想有一個無人打擾的安家立門之地,所以高禪的好意我們只能心領多謝了。”
“阿彌陀佛,”佛號在獅子吼中一字一頓。
受此一激,早已通靈的寶劍林竹瀟湘脫鞘而出。
了民高禪低垂如霜白眉,道:“施主身具千年才現一次的九陽炎脈,本身亦是武道一途的天縱之才,功力之深厚已令收手足有六十餘年的老衲亦為之心動。阿彌陀佛,如果施主能在三劍之內佔得貧僧一絲上風,少林將面稟聖地齋主,永遠地退出這對施主二人不公平的追殺;如果施主輸了,自當隨老衲入菩提亭共論精深佛門禪道。阿彌陀佛。情只一字,奈何覆天?阿彌陀佛。”
不愧是進入菩提亭禪坐練佛的得道高僧,要知道公然違背聖地問淨齋的旨意,無異於如柔佳的背叛,得罪激怒整個武林白道。
好一個了民高禪!有勇氣,有魄力!
不過,我也知道,事情絕非這麼簡單。雖然進菩提亭重佛輕武,但,能進菩提亭修禪的高僧哪一個的修為又沒有反璞歸真?我雖自負力戰千招不會輸,但卻也沒有把握能佔多少便宜,更何況是要在三招之內?
柔佳輕輕地牽了牽我的衣腳,輕輕地搖了搖頭,看來她也沒有把握。
但,我們有選擇的餘地嗎?
即使我與柔佳雙劍合璧,最多亦只能接下這四位久至十餘年已不出世的元老級高禪中的三位,一旦他們四人聯手,不用再加上少要方丈在內的八位經字輩一流高手,我和柔佳唯一的結局也只有力戰千招之後失手被擒,幸運一點,我們還可以做一對同命鴛鴦,運氣一差,我們就將被分離一個天涯,一個海角,落得連自殺的權利也沒有的悲慘境地。
林竹瀟酒鏘然入鞘,不顧柔佳惶然反對的眼神,我踏前一步,昂然道:“久聞高禪一身佛功早已出神入化,為防兵刃帶來的殺氣有辱清靜的佛門,小子當以拳腳相迎,以示敬意。”
“阿彌陀佛,”了民高禪笑道:“施主豪氣沖天,亦不枉施主乃高手輩出的魔門一手遮天的少君,條件所限,老衲已佔盡便宜,所以,這先手二字,就贈於施主了。”
衣衫獵獵,我大笑道:“那小子就恭敬不好從命了!”
佛門得道高禪面前,修羅禪功之修羅魔氣狂至巔峰,柔佳早上為我精心梳順束起的長髮沖天而起,紫氣瑩繞,雙目紫光大現。勁氣壓的百空呼嘯,風起雲湧,但剛才獵獵的貼身衣衫卻變得緊伏於身,連衣腳也不再動一下。
“阿彌陀佛。”佛門獅子吼。
面對我的強勢,亦不敢大意的了民高禪渾身金光湧現,寶相莊嚴,他竟然直接動用這佛門的至高無上的護身武學——金光禪體!有沒有搞錯,你都用了金光禪體這仗還怎麼打?你也太瞧得起我君某人了吧?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