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一道書上的知識點，如果他稍微抬頭看一下，就會發現他們風哥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紅透了。
「……哦。」顧風強裝鎮靜地翻開一本奧數書，內心卻早已是波濤洶湧。
操……
怪不得謝雲一整天都不再搭理他，如果換作他，當場給對方一拳都是輕的。
雖然顧風問出口的是「要不我再補一口？」，但是說得通俗易懂一點，這句話的效果就像是一個男alpha，對著一個女oga說：「之前的不算，要不我再摸一下你的胸？」如果女oga同意了，就相當於同意跟男alpha滾床單了。
這句話已經不單單是調戲那麼簡單了，而是赤裸裸地在耍流氓，顧風當時甚至還真心實意地徵求了一下謝雲的意見。
他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嫌棄活得太久了，趕著湊到謝雲的面前去找死呢。
這次確實是他說錯話了，應該向謝雲道歉，可是他又該怎麼說呢？
顧風看著早已點進去又退出來不知道多少次的跟謝雲的微信聊天框，陷入了沉默。
就算他並沒有調戲謝雲的意思，而且還是這麼惡劣的調戲，但他好歹也是年級第一，說自己不知道這種人人皆知的生物知識估計沒人會信。
可他就是不知道啊。
他雖然是年級第一，但又不是學神，怎麼就非得知道這種知識不可了？
於是一整個晚上，顧風都在糾結到底應該怎麼向謝雲道歉才能讓他相信自己並不是真的輕浮。
一直糾結到天都亮了，他還沒有糾結好。
「風哥早啊。」方子圓笑嘻嘻地湊到顧風旁邊，卻被他臉上的兩個明顯黑眼圈給嚇到了，「風哥，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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