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
杜衡回去查了下那交流會,竟然開得時間挺長,從3月初一直到4月底。
但既然都答應她不去擾她,那還是遵守約定好了。年後杜家幾個公司也忙著研發新技術,市場推廣營銷,兩兄妹更是聯手成立了個新的網路公司,忙得像陀螺。
杜無還在他屋子裡擺著那“一米六|四”的女性人體模型,只是上面的衣服換成了不知哪個遊戲的女主角。見被杜衡發現了,他不以為恥,反而嘿嘿直笑:“姐,我給你定做個一米六七的人體模型怎麼樣?上次那套衣服我還留著呢,就是按照那誰尺碼重新改做的那套……”
杜衡沉了臉:“你還敢留著?給我扔了,聽見沒?”
留著那是幾個意思?
“都壓箱底呢,我摸都沒摸過,對燈發誓!”杜無忙解釋,“本來想等你生日時候給你的。”
“立刻扔。”杜衡很冷淡,還是那句話,瞥他一眼,“把你屋裡人體模型也扔了。怪癖要改,還想不想要老婆了?”
杜無:“……”
杜衡不理他,轉身走了。
杜無覺得姐姐越發像禁慾系教導主任了。可見他完全沒找到杜衡的思路——
安燃才十五。過了年也不過十六。
身高和所謂的三圍尺寸,能做的了準麼?
扔了就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特別喜歡那種……身份相差很大的故事。
也許是沒走出中二期。不管啦開心就好。希望看文的你們也會開心~
☆、甘苦自知
事實上安燃就在青城山待了三天,然後就返回了S市。
除了行李,已經身無分文。
她不打算回武館了,無論哪一個。安常拗不過她,也有自己的堅持:說不會給她任何補貼,就真的什麼都沒有。
這個時候安燃才發現很多困難,最大的一個就是她很難找到工作,主要因為未成年。本來有些已經答應用她,結果一看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月,就傻了眼,搖頭改口。
已經到了晚上,她整整一天都沒吃東西,肚子空空,一身的汗。看到前面網咖招網管,包吃住,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進去,居然過了。主要是網咖看起來就不太正規,也沒查身份證。
夜班工資高點,她要求上夜班。老闆覺得小姑娘練過的,外面形象好,內裡也剽悍,勉強合格吧。
晚上通宵上網難免有流裡流氣的男青年扎堆,抽菸,情緒化,而且髒話不斷。好在安燃不是真的不食煙火,能忍則忍,不去招惹,還算有驚無險。
宿舍在筒子樓的頂層,狹小幽窄,還有兩個網咖裡同樣打工的女生,不過有個似乎男朋友就住在附近,並不經常住這裡。
另一個小姑娘則有點網癮,有時候下班了還繼續玩遊戲,直到困得不行才回宿舍倒頭就睡。
雖然這裡環境可以算得上糟糕,但好歹很安靜,而且因為是上下鋪,又空出一個床位。安燃盤算著,給大伯打了個電話,約出來見了面。
“小燃啊,你是真不打算回武館了?”咖啡館裡,安少凱把裝滿書的行李箱給她,有點擔憂,“老爺子臉黑得很。”
“嗯……暫時不回去。”
“你現在住哪兒?老爺子把我看得死死的,都拿不出錢。我來的時候想在箱子裡塞點兒,結果他居然一本一本翻著查。”安少凱苦臉,“實在沒錢你找下小萌——”
“不用,我找到工作了,有收入。”安燃溫和地拒絕了好意,“堂姐也忙,這些小事不用麻煩她。”
“工作?什麼工作?”
“有點複雜,具體不太好說。不過之前大學城那邊認識的朋友介紹的,輕鬆,來錢快。大伯別擔心。”
安少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