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帶著雲楓一行人走進這個小偏門,閻銘帶著雲楓一行人七拐八拐,走上了一條僻靜小路,而閻家其他美麗宏偉的院落則是離他們越來越遠,看來閻銘所住的地方一定如剛才那兩人所說,寒磣的緊。
果然不出所料,當閻銘帶著雲楓他們走到一間破爛堪稱沒有倒塌的屋子前時,閻銘停了下來,曲藍衣和炎澈很為吃驚,炎澈甚至開口說了出來,“還有住這樣的房子……?”
閻銘聽到不以為然的笑笑,帶著雲楓一行走進屋子,屋子裡面的擺設更為簡單,都是必備品,再也沒有多餘的東西。
“你就在這裡生活?”雲楓問了一句,閻銘呵呵一笑,“私生子能夠有房子住已經是閻家的大恩了,我沒有流落街頭被凍死餓死應該感到萬幸了。”閻銘的頭微微垂下,神情被籠罩在了一片陰影之中,猛然又抬起,“放心,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們,我帶你們來這兒,就是為了和這屋子告別一下。
雲楓眼神一緊,“難不成,剛才的那一幕是你故意的?”
閻銘呵呵一笑,“那兩人每次都會用同樣的伎倆,我只不過為了少些麻煩故意捱打,雖然每次都會傷的不輕,也讓他們滿意,不會就此糾纏我,那兩個傻子還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用意,哼……”
曲藍衣和炎澈都是驚訝的看向閻銘,小火和嵐翼都是一副瞭然的模樣,這男人才是人精,如此深沉算計的心眼,誰還比得過他?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算計你,我們的交易也不會有半分虛假。”閻銘對著雲楓笑笑,雲楓也是回以微笑,“算計我,可沒那麼容易。”
兩個人的眼底都是有著瞭然,似乎看透了彼此的本性,雲楓的算計是潛藏的,只有在特定的時候才會出現,然而閻銘不同,他似乎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算計著每一個人,也唯有如此,他才能如此活下來。不然在這樣一個閻家,早就該被活活折磨而死。
一陣複雜的腳步聲遠遠響起,閻銘似早就知道般腳步輕緩的走了出去,雲楓看著閻銘修長的背影,黑眸一閃,也跟著走了出去。
這一方破爛的地方似乎很少迎來這麼多人,從遠處走過來的一群人要將這個破爛院子填滿了,雲楓打量著這群人,一個個都光鮮衣著的樣子,臉上的神情都是統一的表情,疑惑、驚奇、不屑。
這群人來到這裡什麼都說,每個人都是往雲楓的肩膀和身旁看去,現在魔獸形態的只有肉球和小火,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真的是召喚師麼!”低聲的一輪傳來,這群人對雲楓開始品頭論足起來。
“沒有戒指……不太可能。”
“擔心什麼,這雜種能認識什麼召喚師!”
一句話讓眾人都有些了無,閻銘是誰,那可是閻家的私生子!是一個雜種!這樣的人如果都能認識召喚師,甚至和召喚師交好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再者說了,這沅水城之中召喚師駕臨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所有人在經過一番思考之後都得出了統一結論,眼前的十有八九就是一個冒牌貨!如果真的是召喚師,他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召喚師從來都不是低調的,因為這樣身份的人註定不需要低調,走到哪裡都會大方的展現自己的契約之戒,享受各方獻給自己的好處待遇,召喚師人人都想巴結,人人都想討好,這已經是一種慣性常識。
然而云楓卻與眾不同,不喜歡戴契約之戒的召喚師,她可能是唯一的一個。再者說,以召喚師如此尊崇的身份,和一個私生子交好,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誰能相信,站在高位的人會彎下身子,和最底層卑微的人交好
閻銘呵呵一笑,很滿意現在的效果,微微側頭對雲楓說道,“這些都是閻家的子女,很龐大吧。”這話語中有些嘲諷的意味,雲楓掃了一眼眼前這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