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你知道睡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寧大爺你抱著我,一起睡。”她仍舊很小心謹慎地回答。
“嗯……”這個答案。說她錯,又不是全錯。
寧子詹嘆一口氣,絮絮善誘地又問:“那你知道我們會在哪裡睡嗎?”
“床上!”她立刻回答。很有經驗的樣子。
寧子詹點點頭:“上了床要做些什麼呢?”
“脫衣裳……”
真上道啊……寧子詹繼續淡定地點頭,同時抬頭望望萬里無雲的晴天,心想:今天是什麼日子啊,老天怎麼不打個雷下來劈中那誰誰誰啊。
“脫完衣裳呢?”
“抱著睡覺。”她很興奮地盯著他。
“會不會再做點其他什麼?”寧子詹咬牙切齒地問。
“做什麼?”
啊……想必某人地教育就到此為止了。居然抱了那麼多日還沒有下手,也算是一個奇蹟了,說出去肯定沒人相信。也是,誰信老虎會吃素。
“自己想看看。”他隱忍地說。
“哦……親一親吧……”心虛地瞅他一眼。寧子詹心頭冷笑,卻高深莫測地又問:“只是這樣嗎?”
“是啊。”微寶疑惑地回答。伸手撓撓頭,跟王爺在一起好像只有這樣,難道忘了什麼?她認真地開始回想。
寧子詹看著這好學的小孩,心想有些事情我來教好像不是很好。再說現在教又有點為時過早,然而微寶為什麼突然說起這個來,莫非是有人……
“我聽說最近你去見過夫人們。”他問。
“是啊。”這正是她的苦惱之源。
“那你知道王爺跟她們在一起會怎麼做嗎?”
“我沒有見過。”她實話實說。
“想見?”
“能嗎?”
“如果你想嫁給我,當然需要知道該怎麼伺候夫君的。”寧子詹非常具有專業精神地說。
“我學會了就可以了?”
“我可以考慮一下。”他一本正經地回答。
“可是我從沒有見過王爺跟夫人們在床上。”
他沉默了一下。
的確,最近這種機會有點少。
若是以前就好辦了,對於春山那頭xx,王府內的人都要學會目不斜視,免得隨處可見他的活色生香少兒不宜的那場面被刺激到虛火上升鼻血橫流。
不過。機會少不代表沒有機會。
而且在某些時候。機會,是由人來創造的。
不是有那一句話嗎。
有機會要上。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寧子詹地臉上露出了一點淡笑,頗有狐狸風範。
自然了,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而這個黑,就是腹黑了。
在府內地某處,有人伸手撓了撓耳朵:“奇怪了,耳朵好熱,莫非是有人在唸叨本王麼?”
“這什麼湯,還挺好喝的麼。”
“當然啦,是我親手給王爺熬得,很補很補地。”
“小寶你還會熬湯。真是叫本王另眼相看。”他驚喜地望著。
然而心想:本王的身體不用補吧,是的,下次叫她熬點不那麼補的,反正他現在……
啊啊,看得見摸得到,吃不著的感覺真奇妙。
春山苦笑。
看他忽然不動,微寶心中有點焦急。
“好喝吧王爺,多喝點,全喝光了的話,下次還給你熬。”她甜甜地笑著說。
旁邊的寧子詹無比淡定地望著這一幕。以及那個正在不顧一切捧著碗底兒朝天幾乎要將碗吃掉的春山,若是被外界看到他這幅德性,整個西越皇朝地皇族臉面都給丟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