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還是先答應了再說,以後他尋個合適的機會帶著染兒遠走高飛就是了,如果此刻他拒絕他的提議,恐怕產生的後果不是染兒可以接受的,罷了,先答應了再說。
“寒,你……你真能答應你和他共妻?你……你真捨得嗎?還是你不在乎我?”白惜染說著說著,眼眶裡蓄滿了淚水,她都還沒有贊同呢,他咋就答應了呢,嗚嗚。
“染兒,其實多一個人照顧你很好。”白惜寒擁著她的身子,強烈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此刻不是和慕容硯月翻臉的時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
白惜寒決定忍了!
“可是——”白惜染還想拒絕。
“染兒……”慕容硯月淡淡的笑容如三月的陽光,暖人的很吶,可是白惜染只覺得自己有一種大貨臨頭的感覺。
“好啦,好啦,你們決定吧,那個……我先回去廂房了,指不定出了什麼亂子呢。”白惜染見到白惜寒示意她點頭的眼神,只得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染兒,等一下,你剛才中的可是媚藥?”慕容硯月聯想剛才她在白惜染身下欲仙欲死,消魂香豔的一幕,心中忍不住懷疑,更是羨慕白惜寒得了她的身子,此刻,大局當前,他不該去想這些的。
“是的,我也不知道,我如何會莫名其妙的中了媚藥的?”白惜染很確定肯定不是曹氏給她下的,那麼她來白雲寺一路上碰到的奇怪的人,除了那個最可疑的寧素素,她還真想不起來會有誰對她那麼狠。
“染兒,你心中是不是已經有可疑之人?”白惜寒看著白惜染柳眉蹙起,口中問道。
“是誰?是誰害了你。”慕容硯月現在恨死那個給白惜染下媚藥的人了,如果不是那人,如何會有兄妹亂論之事。
只是在將來,慕容硯月在聽說了白惜寒和白惜染不是兄妹之後,一張嘴巴驚訝的可以放下一個雞蛋了。
“我……我曾經和寧素素在廂房附近碰過面,所以……所以……也許是她……可是我想不明白……我倒底哪裡得罪了她。”白惜染雙眸紅腫的好似小兔子的眼睛,但是有一種桃花染雨珠的媚態,一種空山新雨後的清新感覺,當然也有一種可能,情人眼裡出西施。
所以在場的兩名絕色大美男自然對她疼愛有加。
這不,慕容硯月彎腰殷勤的為她穿上了金縷鞋,白惜寒主動為她綰髮髻,此刻的她有點像女皇的感覺了,左擁右抱似的。
白惜染這麼一想後,小臉再次紅豔豔的,好像是紅富士大蘋果呢,讓兩大美男好想上前去親一口。
“剛才我見她那媚藥藥效發作的反應,八成這毒來自羌媚族的毒媚,只是羌媚族如何會此時出現在我咸陽?”白惜寒說道,表情凝重。
“毒媚?什麼?竟然是毒媚?那……那染兒你……你豈不是要每十二個時辰,這麼說吧,也就是說你將連續三天發作一次?”慕容硯月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他的嘴巴驚駭的忘記了合上。
“什麼叫每十二個時辰發作一次連續三天?能不能解釋的清楚一點?”白惜染這回也不裝糊塗了,十二個時辰在現代就是二十四小時,也就是說三日之內她還要承受如此痛苦。
“不,誰啊,誰那麼恨我?莫非是寧素素?她為什麼那麼恨我?”白惜染不敢置信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哪裡是媚藥,根本是想要了她的命啊!
“染兒,明天的午時,也就是你毒媚再次發作的時候……”白惜寒欲言又止。
“寒,你……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怎麼此刻吞吞吐吐的?”白惜染問道。
“我……慕容兄,還是你給解釋吧。”白惜寒別過臉去,眼眶內不由自主的落下了一滴清淚,心裡一陣揪心的痛,是誰想要毀了染兒?是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