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亂說!”段染兒特意在喊白惜寒白公子的時候,語氣重了許多。
“染兒,我也認為你現在懷的極有可能是白兄的骨肉!”慕容硯月自然曉得白惜染身中毒媚才失身的過程,所以篤定的說道。
“慕容公子,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段染兒撅起小嘴,狠狠的瞪了慕容硯月一眼,心道,早知道該派人弄些青樓女子堵住慕容硯月住的客棧的,現在可好,慕容硯月還和另外兩人結盟來著。
“太子駕到!”外面尖細的公鴨嗓音響起。
段染兒心道,救星來了。
“輕狂,你來的正好,這四個人居心不良,你命人把他們趕出去吧。”段染兒見到龍輕狂飛也似的投入他的懷抱,嬌滴滴的說道,一臉不把白惜寒他們氣死就不罷休的樣子。
皇甫權心道他確實居心不良,不過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怎麼也是這罪名,不過,這小妮子倒是有點趣味,若她不是千澤明月看中的女子,他倒是不介意接手好好的調教一番。
“染兒,染兒,他們不是你認識的朋友嗎?怎麼了?到底如何把你氣著了?”龍輕狂擁住了她的柔軟身軀,心中得瑟,看吧,最後,抱得美人歸的還是他龍輕狂,他們前頭和她關係那般密切,還不是被他打敗了?
龍輕狂臉上燦爛的笑容灼痛了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的心。
皇甫權竟然也覺得怪怪的。
“太子,我錯了,這人不是啞巴,他……他竟然會說話……嗚嗚……太子……你怎麼還不趕他們走啊。”段染兒將螓首埋在龍輕狂的胸前,心中對白惜寒,慕容硯月,北皇瀾雪心中滿是歉意,她如果不狠心,她擔心龍輕狂對付他們,他們在荊蘇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會吃虧的,更何況,她還沒有得到霧國地宮的訊息,她不想輕易離開。
“染兒,畢竟來者是客。”龍輕狂其中一隻修長的手拍了拍段染兒的後背以示安慰,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捏了她腮邊的一縷青絲,淡笑著說道,然笑容未達眼底。
“哦,既然是客,那你接待吧,我乏了。”段染兒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就想回屋睡覺去。
“染兒,你一定要這麼傷害我,你才會開心嗎?”白惜寒如何都想不到心愛的女子如此輕易的投入別人的懷抱,心中的痛苦超過了吃下黃蓮的苦。
段染兒聞言,只是把螓首埋的更低了,本以為心已經不會再痛,或者說已經千瘡百孔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落淚了,說到底,她還是心太軟。
“白公子,慕容公子,北皇公子,她從此之後只是本殿的愛妃,染兒這個閨名,只有本殿能喊,你們還是喊她段姑娘吧。”龍輕狂要麼不說話,一說話便是一針見血。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姓白,姓白!”慕容硯月還想據理力爭。
“想必你們三位應該很清楚染兒的身世吧,包括皇甫公子,你來本殿這兒假裝啞巴也有一段日子了,玩的可愜意?”龍輕狂抱著段染兒懶洋洋的坐在了軟榻上,聲音清越的道出了三人的痛腳。
“一一?你姓皇甫?皇甫,是駐顏第一家族的皇甫公子嗎?”段染兒在聽到皇甫兩字的時候,眼神裡充滿了吃驚的意味兒。
“厄……”皇甫權心中恨的牙癢癢,該死的,龍輕狂全知道嗎?還是他只知道一部分?
“厄什麼?快說!”段染兒在和他相處過的日子之中知道他極為害怕癢癢粉,於是剛才暗中在皇甫權身上撒了一點兒癢癢粉。
“好……好……好……姑奶奶……算在下栽了,沒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確實是皇甫氏的後人。”皇甫權恨極了家族是以女子為尊的制度,如今被人說出,自然心情極度不爽。
“皇甫公子,你在我這兒當啞奴,真是有點兒大材小用了,好了,本宮這兒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