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才情絕佳,更難得的是性子一點都不張揚,比我等沉穩許多,這讓在下甚是敬佩,能結識王公子這樣的才子,甚感榮幸,今日就以此酒相敬,希望王公子能把在下當作朋友!來,我們先乾一杯!”
王易笑了笑,舉杯回敬,“不敢當李公子這般說!李公子才情也非常不錯,當日聽你所作詩也非常人之作,再聽人言你一身武藝也非常出色,文采武功都如此出眾,在下甚是敬佩,能結識李公子這樣的朋友,實是榮幸之至,來,我們幹了這酒!”
若非王易這段時間遭遇到這麼多離奇的事,還有自身那還不知道是什麼的神秘身份,原本能與杭州刺史的公子交朋友,應該是很覺榮幸的事。但現在有過這樣的經歷了,手下又有王作、王近、王復等諸多不凡的人,對結識李道素這樣的人,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了,不過客套的話當然還是要說的,何況李道素這人確實還算不錯,至少沒讓王易感覺到這是一位讓人討厭的紈絝子弟。
兩人一起喝乾了杯中酒,李道素再為王易倒滿,“王公子,在下與王復兄弟早幾年就結識,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是你的管家…”
“王復一直沒和你說嗎?”王易笑笑道。
“在下知道王復兄弟是替某一家管事的,但卻不知道他的少主人竟然是王公子這樣一位年輕計程車子,真是讓人驚歎!”李道素說著,眼睛直盯著王易看。
王易不以為意,笑笑道:“家父在世時候一直交待,待人處理不可太張揚,在下也一直記著父訓,因此在來杭州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拋頭露面,極少出府,也就沒有人知道了,凡事都交由王復去處理,李公子知道他,不知道在下,也是情理之中,呵呵!”
李道素也跟著笑笑道:“原來如此!想必王公子一定是呆在府中苦讀詩書,難怪有這麼好的才學!”
“在下一向喜好詩文,整日也以詩書為伴,才學倒談不上,只是書看的多了,府上的事也懶的管,再加上父母早逝,在下自己也年幼,凡事都不太清楚,因此都交由王復掌管,當隨手掌櫃了!呵呵!”王易自嘲地笑笑,現在他撒起謊來,表情都不會有變化了!
“原來王公子的父母都已經過逝了,”李道素臉上露出一點戚色來,不好意識地說道,“勾起王公子的傷心事了,在下甚是過意不去,以此酒陪醉吧!”說著一仰脖子,就將杯中酒喝乾了。
“李公子不必如此,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也沒什麼!”王易露出一個苦笑,父親是什麼人,母親是什麼人,他到現在都不清楚,沒有見過面,也就沒什麼感情,提起他們,傷心倒是沒有。
“我們不說這個了,”李道素放下酒杯,將頭靠近王易身邊,帶點神秘地說道:“王公子,前兩日蘇姑娘以你當日在吳山上所作之詩編排了一曲舞,不知公子有否去看過…”
李道素以為王易開始就知道蘇燕是水雲閣的人,因此也沒解釋,直接說事了!
“我所作之詩編舞?可惜…沒有去看過呢!”王易聽了吃了一驚,又滿是遺憾,當日憤憤走了,後面蘇燕所排的舞卻是沒有看到了,以他所作的詩編的舞,又會是什麼樣子呢,他想不出來。
“那真是太可惜了,蘇姑娘當日舞的實在是好,李公子沒看過真是太可惜了…”李道素滿是遺憾。當日王易去的早,走的時候又是從側門走的,李道素坐在另一側的包房內,並沒有看到王易。
“是有些可惜,在下竟然都不知道…”王易心裡百感交集,什麼味都有!
“李公子,聽說蘇燕姑娘過幾日還要再演一場舞,就是以你在錢塘湖邊梅林中所作那詩為唱詞,她自己譜的曲,編的舞,到時你可一定要去看哪!”李道素很神秘地說道。
“真的如此?”王易聽了大吃一驚,蘇燕這樣做,並不難理解,但他怎麼也解不開心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