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是個女軍人。所以……”
“沒關係,不管怎樣,我都會把你當成是自己的兒子。”
直到現在我都不能明白,我這個被部隊領導公認的貧嘴,卻有著如此好的人緣。想想還是母親說的對。小時候我可是個人見人愛的小鬼。
兩天後,許諾的身體狀況逐漸有了好轉。
“子寒哥,我已經沒事了。你早點回去看望叔叔阿姨吧。這次你來北京我本想好好帶你去玩的,可沒想到……”
“小妹,你就別說了,這也不能怨你。看著你慢慢好起來我比什麼都高興。”
“子寒哥,謝謝你這幾天在醫院陪我。要不你先抽空去看看董玉容吧。”
“不用了,我不想再打擾她。”
“既然這樣,那你就早點回吧,有我媽照顧我就行了。”
“行,那等我以後來北京再來看你。”
臨行前的那天,許諾的母親為我買了許多北京當地的特產,還特地讓叔叔親自開車將我送到了火車站。
回到老家後我給許諾去了電話。自我在醫院照顧了她幾天後,許諾心存感激;讓我有時間一定再到北京,去看看她。可日後,由於各種原因,除了電話聯絡和後來的一次見面外,很少再有聯絡。只知道她已經去了軍醫大學深造,並經過3年學習畢業分配的事情外,見面也在流失的歲月中變成了渴望。
下午在父母的強烈要求下,被逼無奈。我還是去見了第一次探親時父親曾向我提起的那個女孩子。說心裡話,如果不是為了照顧父母親盼兒成家的急切心情,我絕對不會同意那一次的相親。
女孩名叫劉嘉儷,與我曾是同校的學友。從性格到相貌在村子裡人人稱讚,是我們家鄉的一朵村花。為我們牽紅線的月下老人是我的親叔叔也是劉嘉儷的親姨夫。當我告訴父親自己不同意時,一向注重面子的父親怒髮衝冠顯得非常生氣,告訴我倘若不同意以後還怎麼和叔叔家相處。在父親的一再要求下,我還是勉強答應了父親先與劉嘉儷相處一段時間再說。
次日上午我電話聯絡了劉郅約他和徐遠中午一起到集鎮上的飯館聚會。劉郅在電話裡告訴我徐遠出了車禍還在醫院呢。當我問起究竟時,劉郅稱有許多話要跟我說,還是等見面了再談吧。
對於徐遠的那次車禍誰也沒有想到。原來徐遠復員後去了揚州給一老闆做了駕駛員,那次的車禍與疲勞駕駛以及高速路上凌晨起霧致使能見度降低有直接關係,高速行駛中的汽車追尾事故令徐遠的傷勢不容樂觀。
我對劉郅說道:“我倆有時間去揚州看看他吧。”
“子寒,你是有所不知啊,考慮到徐遠還沒有成家,他的父母要求保密,所以我想還是不去為好。”
“既然這樣那也只能等他好了再說。對了,你不也是個駕駛員嗎?現在在哪開車啊?”
“我過幾天就要走了,去海南給一物流公司開車。”
“那你自己以後開車得要小心點,咱們都是好兄弟,我可不想你也有什麼事。”
“沒事的,我找算命的先生看過手相。他說我劉郅這輩子能活到90歲呢。”
劉郅還告訴我,張裕現在仍然在杭州工作,與他父母親的關係也緩和了許多。事到如今她爸媽也不再反對與我交往,畢竟就這麼一個女兒。春節時回來一次向劉郅問起了我的情況卻陰差陽錯的沒能聯絡上我。說著劉郅將張裕在杭州的地址給了我。
“你是從哪裡知道她地址的?”
“是同學劉嘉儷告訴我的。”
“誰?劉嘉儷。不會吧!怎麼會是她告訴你的?”
“怎麼了子寒?難道她不能告訴我嗎?你別忘了我和劉嘉儷在高一時是同班同學,那個時候你已經在高二留了一級了。再說我可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