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他日可在府中花園交界處建一座高牆,從今後,一府劃過兩府。二房的府邸看似小了些,大房人多,老二夫婦就多擔待些。”
江書鯤一臉無所謂,二房的日子過得最好,江傳達又會做生意,哪月沒有幾十萬乃至上百萬兩銀子的收入,還一切都多虧了昔日的素妍,笑道:“不礙事的,要是我們那邊小了,我出個高價把隔壁王家的府邸買下。”
江舜誠微微點頭。
江書鯤又道:“他日各房要搬出府去,我再給他們每人十萬兩銀子置辦家業,爹就放心吧,有我和大哥照應著,不會讓他們吃苦頭。”
江舜誠露出欣慰地笑。
二房有錢,絲毫沒將錢財看在眼裡,十萬兩銀子在各家是一筆小數目,但對二房來說,就跟拔了根雞毛一般。
江舜誠這晚交託了分家的事,將公中的財產都細細分割了,回內室睡下,然而,這一躺下卻再也沒有醒來,待下人們發現他去時,已經是三更時分。
江家各房如臨大敵,雲集如意堂嚎啕大哭一場。
素妍得到訊息,剛失母親,這會兒父親又沒了,哭得昏厥過去。
想到前世點滴,能看父母壽終正寢,心下倒也安然許多。
從江書鴻手裡接過父母留給她的那“福氣財產”,悲從中來,“怎還給我了?”
江書鯤道:“這是父母的意思,你雖是出嫁的女兒,但我們做哥哥的,從來沒拿你當女兒家看,你和我們是一樣的。”
江家剛辦了老太太的葬儀,又緊著辦了江舜誠的葬禮。
兩場葬禮一辦完,素妍就病倒了。
而江家那邊,江書鯤依照約定,給三房、四房、五房各備了十萬兩銀子的置家費,十萬兩銀票每房都沒少,就連何氏在內,也是歡歡喜喜地搬離了住了幾十年的文忠候府,搬到一早虞氏與江舜誠給他們置下的各處院子,雖說那裡的院子沒有文忠候院大,到底夠他們每房人住。
何氏很高興,她正想著把“嘉興伯”的匾子掛到門上去,她也算是嘉興伯夫人,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她丈夫也是封了爵位的。
江傳堂領著母親妻兒,自搬到了城南的“江府”。如今楊文馨打理自己的嫁妝,又從公中分了一份家業,瞧著也是豐厚,看得孟氏心裡直樂。
五房的江書麒雖有諸多不捨,但因父母有言在先,又得江書鯤給的十萬兩銀子,不好多說,收拾了東西,帶著妻子兒孫離去,倒與四房江傳堂繼續做了鄰里。
搬到城南宅子後,江書麒與江傳堂一商議,在中間的高牆上開了一道小門,也好讓孩子們任意行走兩府,他隱約聽江書鴻與江書鯤也是隔斷兩府的圍牆開了一道樣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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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過了大半月,這日江傳良從外面回來,神色古怪地進了文忠候府的上房,曾經的睦元堂。江舜誠夫婦不在,誰也沒提入住如意堂的事,無論是哪個兒孫、太太,想念江舜誠了都可以到哪裡坐坐。
江傳良道:“爹,你知道這些年為甚六叔不回皇城麼?還是十幾年前提過要把十一送回來讀書,後來卻又沒了動靜?”
沈氏一臉驚色,江書麟去西北有二十多年了,夫妻二人在那邊亦育了兩子一女,女兒湘湘在六房裡排序第二。
江傳良斥退左右,故作神秘地道:“這還是二房的傳遠上回喝醉了酒透的口風,原是六叔在西北納了妾室!”
江書鴻頓時暴跳起來,跺腳道:“胡說!你祖父有遺命在先,誰敢有違家規就得逐出宗族家門。”
沈氏也覺得這話在理,要是早前江書麟,犯一下錯還有可能,經歷了這許多,幾房書字輩的、傳字輩的哪個不是謹慎小心的,而今一個個也都大了。
江傳良道:“爹,我說的是真的。這事兒,二叔那兒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