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押了這趟鏢才遇上我才揪出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毒鷹宗!”旁邊的妖蓮夫人突然驚呼一聲:“毒鷹宗的人進來了兩位,這下難辦了。”
據說是特別狠辣的一個門派?我凝神提高了戒備,有人在高臺之上道:“最後一輪便是篩選前十,規則簡單,進入鬥技場之內便開始角逐,若有誰能先一步拿到奪魁令,便是贏家,奪魁令便歸他所有,而奪魁令就放置在場中央。鑼響後便可行動。請各位入場。”
妖蓮夫人率先起身,我緊跟著她走進場,我不知道奪魁令在哪裡,但小心四周人的圍攻,妖蓮夫人緊緊靠著我:“你可要與我合作?”
“如何合作?”妖蓮夫人似乎是一直黏著我,我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惕,小看女人隨時便可進入死地。
“我知道你雙目失明,我告訴你奪魁令的方位,四周靠近的敵人想必你也感知地到,而你就開始攻擊搶奪魁令的人,而我防禦那些攻我們的人,如何?”
“也好。”事到如今也只能信她,我終於是明白了自己的孤立無援,而此時旁邊笑吟吟地一聲傳來:“妮子,你還是與我一起吧!至少姐姐不會害你。”
是白鳳翎,她在我身側站立,說著便一把把我拉在身側,我愣了愣:“你——”
“你究竟與誰站在一起?”白鳳翎捏緊了我的手,一時間吃痛之下我服軟了道:“你……你……我跟你站著……”
她這才鬆了手笑吟吟地對妖蓮夫人說:“瞧,我贏了。”
那料想妖蓮夫人竟是不氣不惱地微微笑:“你贏了就贏了,我會給你打一個月的洗澡水的。”
這倆女人……打賭了?拿我?
我突然覺得我陷進了一個圈套裡面被這兩個女人戲耍 了一遍。
妖蓮夫人又道:“無妨,進了場便是對手,你跟著她也好。”說罷便離去了,我聽得腳步聲遠去不由得愣了愣,旁邊的白鳳翎一把捏了我的耳朵:“她很好看是不是?”
“我又看不見!”我叫苦不迭,她鬆了手:“我冒充你,你是不是很意外?”
“你果然是冒充的!”
“胡說,我麼……勉強算是你師姐吧……”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突然又愣了:“師傅未曾跟我講過。”
“此事日後再提,剛剛你與妖蓮夫人商定的,現在與我試試吧!”聽見她這話我方才凝了神,她緩緩道:“你右側是奪魁令的方向,你右側是東,而那邊有天嵐宗的人,北邊是妖蓮夫人,不過不到最後不要對她動手免得大傷元氣,西側是我,不許瞎打,南側是毒鷹宗的,千萬提防。”
我默默記下,剛想出去便被白鳳翎拉住:“先等等。”
“哦?”
“你還記得當初我偷偷塞給你後給林昂如的玉佩嗎?”
“記得。”如何能不記得?那枚玉佩簡直就是在改換我的人生,它要是人的話我保管要把它先奸後殺!
“那便是那奪魁令。”
“什麼!?”我駭得面無人色,目光不由得轉向了東側,雖然我看不見但還是下意識地偏過那邊。
“事情複雜一時半會兒我也無法說出個所以然來,先奪下再說。”
“可它不是招致災禍嗎?”
“那是大會之前,大會之後天下矚目,暗地裡的人也會忌憚幾分不會輕易動手。況且這玉佩不是凡物,據說封了天下至邪之氣。”
“那我們要它有何用?”
“我們只是為了不讓它落入毒鷹宗手中,毒鷹宗擅使毒,拿了此物定然壯大幾分,而毒鷹宗又不是什麼正派之士,不擇手段,若是落入他們手中,說不定便是一場災難。”她的語氣凝重我也聽得出來,沒有多說話,而只是疑惑為何之前會落在我們手裡而與西辭山又有什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