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要替自己解藥,急忙施展綾波微步、折梅影動,白衣搶回小瓶,蹁躚而回,拋著小瓶道:“接著。”
一粒粒藥丸朝中毒的洞主、島主掠去,哀嚎聲逐漸消失,桑土公施展土遁來到白衣身後,便要施展闢地神針。
“哈哈。”
北冥螺勁動。桑土公懸浮著,絲毫不能動彈,白衣攝出一股氣勁包裹著他,他渾身的精氣神如流水般朝白衣瀉去。身體逐漸枯萎。
“撒手。”
白衣露的一手瞬間震懾眼前的妖魔,他逆運北冥神功,將吸來的精氣神還給桑土公,氣勁外放,將他震飛出去。
“你。你……你,我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武功,多,多謝少俠手下留情。”
桑土公臉色鐵青,駭然地說著,想起剛才的場景,唯有他知道此中的兇險。
“諸位洞主、島主,你們為何圍攻縹緲峰。”
烏老大凜笑道:“你是誰?”
“我是朋友、是敵人,都取決於你們。”
“哈哈哈。”
一道淒厲的笑聲傳來,卻是那神情悲憤的卓不凡。他冷冷喝道:“一字慧劍門上下三代六十二人二十年前被童姥盡數誅殺,我僥倖逃脫性命,後來在長白山得到周公劍劍經,苦苦練習二十年,便是為等待今天,難道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不平道人喝道:“不錯,童姥倒行逆施,喪盡天良,人人得而誅之,一字慧劍門六十二口人命都該算到她的頭上。今晚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島主便是為反抗童姥的壓迫來的。”
“這位崔姑娘呢!難道飄渺峰靈鷲宮也和你有血海深仇。”
翠綠華嫣然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哪需要理由?童姥陰險殘酷,用卑劣的生死符將這群好漢折磨得如斯痛苦。我輩中人豈能袖手旁觀。”
“諸位洞主、島主若為靈鷲宮生死符的解藥,實在沒有必要圍攻縹緲峰。”
“放屁,難道你有辦法?”
說話者是個老農,他留著稀鬆的鬍子,嘴角留著顆肉痣。
“你若能接住老漢的這招,才有資格繼續說下去。”
他嘴角蠕動。猛地一口濃濃的綠痰朝白衣吐來,白衣猛地側身閃躲,那綠痰帶著呼嘯之風,竟然調轉著折返回來。
“海南島五指山赤焰洞端木元,他使的是五斗米神功。”
“胡說,這哪是五斗米神功,五斗米神功陰損毒辣,若要功力進步,需要不停的殺人,我端木元豈是這樣的惡人。”
白衣聽著仙檸的話,白虹掌勁出,一道彎月的白色真勁猛地擊潰那綠痰,朝端木元射去,端木元堪堪躲過,白衣手掌一揮,那道白色的真勁調轉個頭,緊緊朝他追去。
端木元使用渾身解數,都沒能逃脫那白虹掌勁的追捕,臉色蒼白地喝道:“我端木元服你了,你快停手。”
白衣猛地一招手,白虹掌勁瞬間潰散,突然一道身影朝端木元衝去,她那一躍之勢,宛如為海風所激,身姿煞是瀟灑,卻是一個美貌的少婦,她揮出一根極長的竹杆,杆頭三隻鐵爪朝端木元抓去,厲聲喝道:“端木狗賊,你使的是五斗米神功,我丈夫和兄弟都是給你殺的嗎?”
端木元知道她不確定,佯裝糊塗道:“哎呀,我哪認得你的丈夫和兄弟,更不會殺他們,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仙檸不緊不慢地笑道:“南海椰花島黎夫人,使用的採燕功,因為椰花島上的燕窩多產於絕高絕險的山岩間,採摘極其的不容易,黎家久居椰花島的數百年間,以極長竹杆輔之其他工具採集燕窩,後人藉此練成以極長竹杆為兵刃的功夫,故名採燕功。”
黎夫人見拿他不下,索性將信將疑地喝道:“希望那是真的,如果你騙了我,我就殺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