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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漁女羞澀起來,又想把漁女看做你的模樣來,終究是不成規矩的,給她遞去幾塊酥糖,不禁又想起漁魚羞澀的表情來,便笑了一笑,許是這一笑太過多情,漁女進了船塢,艄公便勸我同他飲酒,竹江上的水是清寒的,風又撒潑的厲害,飲得幾盞清酒,在船頭一躺,昏昏沉沉的便半睡了,於醉眼中眺望漫天星斗,忽覺得世界格外明亮起來。
每個人都演繹著屬於自己的生活,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只有我獨自守著自己捏造出的江湖,不願離去,我也曾試圖融入你的生活,奈何距離被彼此的生活越拉越遠,生活打的我驚慌失措,無處可藏,唯一的選擇便是退卻。
說起距離,特別是在這漆黑的雨夜,我想起牛郎織女來,我愛著他們如同愛著盞燭下的那捲泛黃書籍,這悽美的愛情故事,不論是傳說也好,子虛烏有也罷,只要應得‘兩情若在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句詩,便能給我帶來人間的希望,那便是人間最美好的時節了。
酒水有醉人之效,前夜於船塢迷糊中,我曾想起過在雲端飛翔的鴻雁,在江水中潛行的小魚,如此,我心中那萬縷情絲、惆悵百結的心情卻無人來訴說的?我有木屋,你有宅院,我有詩書,你有檀郎,我起于山野,作業於溝壑,你歇於宴後,奔走於市間。
與人相比,我是窮酸,我不敢同富貴者般,指手畫腳,激揚文字,更不敢妄自去評論一個人,我亦不在乎世人對我愚蠢夢想的看法,亦不在乎他人冷眼旁觀我的死活,我只盼望你演繹出你愛的江湖,安於世間,通心達意。
寫於此處,我心甚篤,我那雕花的窗臺上,涼風正捎來幾滴夜雨,只是這深秋的雨水太過淒寒,我那荒廢已久的心早無靈光,恐已挨不住這孤寡的夜色,便要死亡。
我曾與你寫過多封信件,皆已投入火中,正如同我的心中幻想的你,早該焚燒殆盡的。
2、
這小几日,手上活計做完,閒適的緊,多得艄公邀我賞月,才不致無趣,黃昏時分,江面生起水霧,本已清寒的風愈來悽迷,我來的匆忙,只得薄衫一件,受過不少潑灑的涼風。
漁女站在船頭,不曾現我,也不同與我講什麼話,只與我笑上一笑,這一笑恰同這深秋的夜色相仿,頹自傷感,我欲與她搭話,她卻不睬,只引來艄公見我,便躲進船塢中。
我心無緣憂傷起來,待與艄公飲得幾盞,天色漸暗,漁女挑上燈盞走出船塢,遞與我短衫,便獨坐船頭,待她拾起褲腳,露出蓮藕般的玉足浸於水中,又恰似一輪皓月墜入了江流。
小船是順水而逐的,順帶著玲瓏剔透的腳丫劃出好看的波紋,合著莫名的清香,我不禁在此沉浸、漂浮,與她共享這美妙的時辰,此景雖美,奈何我無甚才學,做不出好詩。
念及此,又想來去年光景,曾與漁女、艄公同遊元宵,恰逢猜競燈謎,街面燈火通明,她雖身著樸素,姿容卻美,諸多佳公子與她對詩,她便唱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詩兒,博得眾人喝彩。
順來水草的幽香飄過若即若離的漁火,如同女兒家的心思,端晃的厲害,我行來與她坐下,既無言語,亦不見她,殘雲已消散,河岸柳梢頭掛起一輪明月,清輝便落在漁家女兒雪白的肌膚上。
漁女之情,淡而不哀,譚郎之姿,盛而憂矣,如是而已。
回憶
某年某月某日,晚,某點某分,一個美麗的姑娘為了從小夢想的大海,拋棄了所有。
或許你從沒想過聽著喜愛的歌去某座陌生城市邂逅,遇到一個愛幻想的陌生女子,她叫桔子、或叫柚子,或還可以叫西瓜。
對於名字來說,也沒顯得多重要,她是個善良的女孩,總在無數個漆黑的夜晚,去幻想一匹白馬騎著王子來找她,這樣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