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的一股股漩渦般的真勁鑽進他的身體,他臉色煞白,哪能想到白衣武功竟進步得如此神速。
白衣暗自心驚,玉真子內功陰柔至極,是一種極邪惡的真勁,白衣心想鐵劍門是名門正派,玉真子是在哪學到這一身邪惡的真勁,難道是極樂宮,白衣渾身燃燒起道家真火,炙熱和寒冰兩種真勁繞著他飛舞,他要重創玉真子才能夠獲得一線生機,斷情和魏仲都是煉神境的強者,他毫無把握能夠逃脫的。
“喝!”
北冥罡勁如颳起的旋風,一股強勁的吸力朝玉真子吸納,玉真子感到渾身真勁都朝白衣湧去,嚇得魂飛魄散,連忙運功抵擋北冥神功,白衣趁玉真子心神失守一掌拍出。
玉真子感覺渾身好似火燒般,轉眼又似墮入冰窖,難受不已,七八道熾寒勁鑽入他的經脈中,玉真子發出淒厲的慘叫,只見他臉色半紅半青,模樣悽慘,可怕之極,顯然是身中劇毒。
危險恐怖的威壓襲來,離別鉤鉤住白衣的胳膊,他能如何逃脫斷臂的命運,一剎那的功夫,白衣身體的內勁傾巢而出,他瞬間啟用魔種道心,內勁如洪水猛獸般咆哮著充斥著他的經脈。
道藏蝌蚪文密密麻麻覆蓋他的胳膊,緊接著一股土黃色真勁如螢火蟲般歇在他的胳膊上,斷情震驚看著白衣,道藏蝌蚪文將離別鉤的暗勁卸去,那土黃色的真勁將反擊過來。折梅影動,白衣右手彎曲成爪朝斷情雪白手腕抓去,就要奪取她的離別鉤,一股渾厚的真勁朝白衣湧來,將他震飛出去。
鮮血順著白衣的手臂滴落,離別鉤無論鉤住什麼都會造成離別,若非白衣施展道藏符文,恐怕的他的手臂就斷了。白衣沒來得及多想,施展鳥渡術旋轉身子,反手一抓伸展折影手,抓住斷情的左腕,右手施展六陽掌朝她拍去,虛空似被灼燒起來。離別鉤輕巧繞過他的掌勢,猛地朝他天柱穴打去,離別鉤幽光閃閃,如同奪命的使者,白衣危在旦夕。
第一百六十章:暴雨梨花針
斷情真的能夠斷情,離別鉤真的是為離別,沒相聚哪來的離別,離別僅僅是一個開端,斷情的鉤也只是一個開始。
離別鉤既是有生命,白衣就要懂得離別,何謂離別?為何要離別?白衣緊閉著眼睛,他如果因疏忽錯誤,被離別鉤鉤住脖頸的天柱穴,那他將和世界離別,世間萬物何嘗不是,因錯而成離別。
白衣唰地拔出斷水劍,劍影舞動,他催動著魔種模擬著離別時的場景,漸漸的懂得離別因錯誤鑄成,卻又本該如此,每個人都會錯誤,都有無法逃避的時候,離別似乎就是事物的本身,就是自我生活的本身。
他兀地睜開清澈的眼睛,眼睛閃爍著琥珀的光輝,逸動著仙靈的真氣,斷水劍散發著蕭索、哀愁的劍光,斷斷續續,若即若離。
“情劍。”
白衣蹁躚的身影如謫仙一般,道袍飛舞,一股難捨難離的劍意瀰漫在天地間,周果兒、冷妙辭都沉醉在那悽美的情劍中,冷冷冥冥的月光如銀子般灑落到斷水劍刃上。
“多情只有春庭月,尤為離人照落花。”
白衣悽然淚下,他藉著那一縷月光,就是希望將相思寄給幽棲,離別的情緒瀰漫著,月亮的清光漸漸朝離別鉤斷情灑去,魔種、魔刀都蘊含七情六慾,瞬間被啟用,滾滾魔氣似燃燒起來。
王盛芝蛾眉捋得筆直,她白瓷般的臉蛋雪白,如鏡子般光滑,透著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高她很多的霸王槍握得愈加緊了,她該如何選擇,殺白衣,或者幫他?他激盪的魔氣顯然是修煉魔功的結果。
月弧的清光燃燒著黑色火焰湧向斷情,斷情嬌喝一聲,渾身的內勁翻滾起來,離別鉤攝出驚心動魄的美來,唯美憂傷得像離別時的場景。
“啊!”
周果兒啊的叫出聲,卻看白衣的斷水劍懸空飛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