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狂看著趙睿的身影,站起身來,抱拳笑道。蘇問凝不情願的在蕭狂吩咐下,帶著趙睿走出大堂,眾位當家這才鬆了一口氣。
“秦兄真是好算計,我張某自愧不如,蕭兄若不能向我們幾個說出秦兄的來歷,這場聯盟,張某可不敢參合”
“罷了,罷了,幾位不知,這秦陽本是五年前,番城城主的公子,很小的時候就拜在點倉劍派,番城被虎遼攻佔,他全家被殺,如此深仇大恨怎肯善罷甘休。”蕭狂苦笑地說道。
“原來是他,難怪。”粱典卻是恍然大悟的說道。
“好了,既然各位沒有了後顧之憂,那我們便來談談如何進行這次計劃……”粱典笑道。
野狗部落和天牛寨各位當家此時正在野狗堂議論紛紛,趙睿和橫嶺卻早已身在山下西北角的一處茶棧歇息。
“橫嶺,在天牛寨和遼軍為爭奪娘草,響銀打起後,你便率領三千鐵騎,閃電般奪下糧草,既然計劃有變,那我們一不做二不休,讓忠義堂和野狗部落徹底消失。”趙睿捏著手中的陶碗,一雙清澈的眼睛盯著陶碗裡漂浮的茶葉,扯起一抹微笑。
“嗯,知道了”橫嶺喝著碗中茶水,看著遠處黑山,陷入了沉思。
黃昏的蜈蚣山,別有一番風趣,些許黃雲正淡,泊在天邊的盡頭,像極一隻只木船兒,泊著泊著便不知所蹤,拉下了一片灰黑的帷幕,初秋的夜色些許微涼,月光也是冷清的可怕,“嘿嘿,此事當真,做了押鏢人的真是卓不凡。”一個其貌不揚的老者陰沉笑道,燭臺上幾寸燈影濃縮在他萎靡的黃臉上,帶著一絲詭異。
“師兄,我們找了他七年,竟沒想到他竟做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商盟鏢頭,不久前傳聞他到飄渺峰,卻給那名震江湖的葉白衣擊退。”一個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老者也滿臉扭曲的嘶聲道。
“是的,兩位老祖,大當家和二當家早已核實這個訊息,現在正準備把這個訊息傳給天牛寨和野豬洞,藉助他們的勢力劫下商號,那時只需二位老祖出手,自然能夠奪取周公劍法。”臺階下,一個魁梧的強人戰戰兢兢說道。
“嘿嘿,小娃兒,你去告訴我的三個徒兒們,叫他們儘早做好準備,待需要我們之時,我們自會出現,殺了其餘四寨的當家,讓他們做這黑松山第一人”一個老者嘿嘿大笑,打斷了那魁梧強盜的話。
“是,二老祖”強人聲音顫抖的退出密室。待到地窖的石門嘎噠一聲,才再次傳來聲響。
“師弟,此次若是殺了卓不予,將周公劍交給長老,長老定會撤銷對我倆的追殺,我們也不必東躲西藏,縮在這強盜窩裡當那千年王八,也能夠返回萬魔窟。”
野豬洞,顧名思義,是野豬的巢穴,早在十年前,此地倒也真是山中野豬聚集的山洞,野豬山的野豬大半分都居住於此,由一個異種白鬃毛野豬王統領。有了大王的帶領,那群野豬都得了瑟起來,大肆破壞莊稼,甚至於殘殺了一部分農民,這事自然引起了官府的注意,後來城裡派出士兵聯合山中獵戶進行圍剿,這才清理了野豬洞大部分野豬,甚至於野豬王也在一些高手的圍剿中身受重傷,不知所蹤。
此事說來倒也滑稽,野豬王帶傷竄逃到野豬山後的千丈壁,一失足,便摔了下去,於是,這一代天豬也便這樣不明不白去黃泉報道了。
至於後來的故事,倒也神奇,兩天後,一隻中原來的商隊,受到了強盜攻擊,只逃出了一個**歲的女孩,這女孩一路逃到野豬山,眾強盜一看這可不得了,這野豬山雖說早已被官兵圍剿大部分野豬,但也是那兇險之地,野豬王更是被傳的神乎其技,那些強盜那還有膽追下去的道理,便不再理會那個女孩,各自回了山。
女孩一路逃跑來到千丈壁,卻不曾想受到山中餘下野豬襲擊,摔落懸崖,更為巧合的是掛在一根樹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