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天大汗,卸下木柴,可憐巴巴的看著墨老頭大快朵頤,委屈的說道:“前輩,前輩,給小的來口肉吃吧。”
“出息,給你。”墨老頭舔乾淨嘴上的羊油,將吃剩下的羊腿拋給我,我小心翼翼的雙手接好,鼻尖順著羊腿的脈絡仔細的聞了聞,一口咬下,滿嘴流油肉香和輕微的果香充斥著我的舌頭,我端著這羊腿,坐在墨老頭大石旁邊的下方,大啃特啃,連骨縫裡的隨口小肉也吃的一乾二淨,
“慢點,喝口酒?”墨老頭解下腰間的酒葫蘆擰開遞給我。
我吃的正香,隨手接過,直接灌進嘴裡,:“跟你這老東西出來,唯一的有點就是吃的東西就夠他媽香。”剛說完,我眉頭一皺:“你給我喝的不是水嗎?”
“是酒,我自己釀的,叫醉生。”墨老頭看著我洋洋得意的說道。
我將啃得油光可鑑的羊骨頭,隨手扔掉,用手剔著牙,說道:“你是不是還有一款酒,叫夢死。”
“你怎麼知道?”
“還真有?”
“諾,給你嚐嚐。”
“呸,這不還是水嗎?”
“沒品位的傢伙,走了,咱們進南陳。”墨老頭用袖裡乾坤之術,將這他所謂的倆壺絕世美酒收起,我輕輕扯了他的白袍邊緣,指了指一旁的木柴:“前輩,這堆木柴,您看,是不是一併用神通收了。”
墨老頭想也沒想,左手道袍一卷,那地上的十幾斤木柴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不可思議的說道:“墨老頭,你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
“沒什麼,一會你就該初步修煉玄氣了,保持一下體力還是好。”墨老頭在陽光下負手站立,在我看來,他那張老臉比過去帥多了。
“真的?”
“恩,你記一下口訣。”
“老前輩,咱們不用避人耳目嗎?”“我聽說每一部玄氣口訣都是萬金難求,就在這麼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你說的也是,來跟我走。”墨老頭輕而易舉的的拎著我,跳躍在官道龐倆側的還算陡峭的斜坡上,到了一塊四下無人的地方,把我朝地上隨手一扔。
我本來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一想到這老流/氓就要教我玄氣了,將到嘴邊的話有嚥了回去,蹲在地上,滿目希冀的看著墨老頭。
“你仔細聽清,千萬不要有遺漏或者錯誤的地方。”墨老頭謹慎的叮囑我,我點點頭,屏住呼吸,豎起耳朵不敢有一絲的馬虎。
很長,一段時間過後。
“記住了嗎?”墨老頭口乾舌燥,拼命的喝著他自己釀的水。
“沒有,一個字都沒記住。”我蹲在地上不停地撓頭,臉上黯淡無光,心裡更是無比的糾結惆悵。
一段洋洋灑灑數千字的長篇大論從墨老頭的口中說出,其內容苦澀晦暗難懂,更有許多我從未聽過的詞語,就連墨老頭背出來的時候都是磕磕絆絆,我哪裡記得下來。
我可憐巴巴的說道:“您能在背一遍嗎?”
“你這是再要我的老命啊。”墨老頭將酒葫蘆擰好收在袖口裡,聽見我發問,急忙衝著我擺手道。
我在地上輕輕扯著墨老頭的褲腳,抬頭仰視著他,眼睛裡充滿著堅毅,肯定的說道:“在來一遍,最後一遍,我肯定記得住。”
墨老頭從懷中掏出一本古書拍在我的腦袋上,懶洋洋的說道:“你自己拿書,去看吧。”
“既然有書,為何不早拿出了,何苦為難自己,為難別人。”
“我試試你的腦子好使,原來是這般蠢笨。”
“老流/氓,換你,你行是嗎?”
“哦,你的書不要了。”
“前輩,換你,你肯定行。”
“知道就行別說出來,拿好,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