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聲在屋裡一遍又一遍的徘徊。
“想把我唱給你聽,乘現在年少如花,花兒盡情的開吧裝點你的歲月我的枝芽誰能夠代替你呀乘年輕盡情的愛吧最最親愛的人啊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我把我唱給你聽把你純真無邪的笑容給我吧我們應該有快樂的幸福的晴朗的時光我把我唱給你聽用我炙熱的感情感動你好嗎歲月是值得懷念的留戀的害羞的紅色臉龐誰能夠代替你吶趁年輕盡情的愛吧最最親愛的人啊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想把我唱給你聽趁現在年少如花花兒盡情地開吧裝點你的歲月我的枝椏誰能夠代替你吶趁年輕盡情的愛吧最最親愛的人啊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我把我唱給你聽把你純真無邪的笑容給我吧我們應該有快樂的幸福的晴朗的時光我把我唱給你聽用我炙熱的感情感動你好嗎歲月是值得懷念的留戀的害羞的紅色臉龐我們應該有快樂的幸福的晴朗的時光我把我唱給你聽用我炙熱的感情感動你好嗎歲月是值得懷念的留戀的害羞的紅色臉龐誰能夠代替你吶趁年輕盡情的愛吧最最親愛的人啊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這歌聲一直響到天際發亮,窗外開始有了人潮悸動的聲音,段文希卻一直保持同樣的姿勢陷在沙發裡,她似一具靜止的雕像,直到陽光照進來時,她才關了音樂穿好衣服上班去。
貌楚住了兩三天,對範懷遠的安排十分稱心,同時又見識了中興的勢力,他知道範懷遠和中興的名頭在道上決不是虛傳,再見面時,人也就自然客氣了很多。倒時範懷遠,並不以為意,仍只是尋常樣子,並不急於談交易,只一味的問著貌楚住處是否舒心,陪伴的姑娘是否可意之類的。
反是貌楚沉不住氣,提起了正題:“範老弟這樣客氣,我也實話實說,貨給你沒問題,但現在這個行情,按以前的價格怕是不行,不過我貌楚也不是坐地起價的人,價格我先前已經跟你手下的人說清楚了,漲三成,這樣讓我也好跟下面的人有個交待。”
範懷遠一聽也十分乾脆道:“好,現在這個環境,漲三成很合理,貌楚先生有情,我就有義,價格就按你說的算,老規矩,銀貨兩訖。”
貌楚聽了哈哈一笑,只說道:“範老弟果然爽快。”說完便與範懷遠碰了杯,將杯中酒的一口喝乾,他大約喝了很多的酒,臉呈出一種紅色,細小狹長的眼睛盯住範懷遠充滿了笑意,他喝完酒頓了一下道:“不過,範老弟,這次交易咱們得換個地方。”
他話剛一落音,就見杜曉超冷冷的看過來的,還沒等範懷遠說話,他便先問道:“貌楚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貌楚將酒杯一放,一臉苦色,只看著範懷遠道:“範老弟,你是知道的,現在風聲緊,不說條子盯得死,就是道上的人打主意的也不少,這批貨,說多不多,說少不少,我要運過來也沒辦法啊,選個大家都不為難的地方。我知道範老弟你人面廣,在這些地方,你比我有門道啊。”
範懷遠聽了並不說話,只是笑著看著貌楚,可是眼睛卻透出一股凌厲的光來,看得貌楚心裡幾乎生出懼意來,但這種情況下,也只強撐著迎著範懷遠的眼光,額上竟慢慢生了汗,正要開口說話,卻只見範懷遠哈哈一笑,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拍了拍貌楚的肩頭道:“貌楚先生的難處懷遠理解,即然是做了生意嘛,總得拿出點誠意來,懷遠真心交你這個朋友,自然不為讓你為難。好,你說個地方,我讓人安排,正好也讓貌楚先生看看懷遠和中興有沒有這個本事。”
貌楚雖然只覺得範懷遠話說得平常,好似無事一般,可心裡竟生莫名的恐懼,覺得十分不自在,只一味的打著哈哈。
兩個人說完了事,就有人帶了幾個小姐上來,圍住貌楚,又是喂酒又是唱歌,哄得他十分高興。範懷遠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要是以往,此時應有十分的興致才是,這次交易十分重要,中興下了重金,和外面的組搭上線不容易,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