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彬如此說,也算是一種提點,有意告訴他們煉神化虛的境界非常艱難,只有忘記過往,無慾無求,才能成就大者無形,聖者無名的境界。
而眼前這些老人,如此急功近利,還在爭名奪利,境界差太多,何況只是根據各自門派的古法練氣修神,經歷太單調,不像華彬醫武雙休,所以根本無法理解華彬的境界。
眾人也不太明白華彬的話,只是人們神情各異,有的在認真思索,有的一頭霧水,有的則神情陰鷙……
沉默了一會,眾人沒有在繼續糾纏這個問題,還是那老會長開口道:“看來這次苗疆之行,華醫生是志在必行了,只是這千年何首烏……”
“志在必行,並非志在必得呀!”華彬糾正道:“我與範迎冬前輩已經說好了,不該是我的,我分毫不取,該是我的,絲毫不能差,具體情況,還是按照你們七大派協商的結果來辦。”
有了華彬這句話,幾個老傢伙就放心了,他們最怕就是華彬到時候,要是真的治好了苗女,然後以個人的名義獨吞何首烏,到時候他們誰也說不出什麼。
不過現在,華彬還認與範迎冬的協議,那就好辦了,大不了他們千金派拿大份,其他門派也有好處分。
“既然如此,明天中午的飛機出發,我們先告辭了!”老會長說道。
說完,他們一行人急匆匆的走了,誰也沒料到這次筆試,原本是想給張同哲一個展示的機會,打壓一下其他門派,誰想到華彬橫空出世,實力遠在他們之上,年輕一輩怎麼可能抗衡呢,所以他們必須去做緊急部署和應對。
最後偌大的房間裡就剩下華彬和範迎冬了,童顏師叔看了看門外沒人,立刻緊張的說:“年輕人啊,你應該藏拙呀!”
“嗯?”華彬揚了揚眉毛。
範迎冬真心實意的說:“需知樹大招風,你今天展露這一手,給他們帶來了太大的衝擊,若有心思純正者,也許會向你虛心請教,可人心隔肚皮,難保有心思歹毒者,若是有人要對你不利,豈不是我害了你嘛!”
華彬微微一笑,其實從剛才眾人的表情來看,他也能猜到人們不同的心思,尤其是那位老會長,嫉賢妒能,恨不得現在就咬死華彬,到最後還不忘分贓的事兒,簡直是小人。
不過華彬不在乎的說:“他們還敢殺人越貨不成?”
“人心難測,利益當前,若有鋌而走險之輩,也不稀奇。”範迎冬說道:“何況……”
他吞吞吐吐,華彬吃驚道:“難道他們還真幹過殺人越貨的事兒?”
範迎冬支支吾吾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沒有證據我不敢亂說,但之前溫病派出了一個青年才俊,手段非常,很快就開始嶄露頭角,那時候的張同哲也被他壓過一籌,可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突然暴病身亡了!”
“哦?還有這事兒?看來越來越有趣了。”華彬微笑道,眼中透出了可怕的殺機。他知道,這七大派中,有人正在與梁家合作,之前指責範迎冬的那個老人,正是傷寒派的,這一次自己大顯神威,梁家一定會知曉。
等到自己遠赴苗疆,人生地不熟的,還有無盡的大山與原始森林,估計他們不會放過這絕佳的殺人越貨的機會。
他們只知道華彬是醫生,而且氣功修煉到了化神境,卻不知道,華彬是最強特種部隊的偵察營長,武道修為可敢撼天了,誰敢對他起歹心,那勢必是玩火**。
“不要大意!”範迎冬說道:“若你怕有危險,現在退出我也絕不會怪你,這些人貌似和善,其實每個人都心如蛇蠍,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放心吧。”華彬說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再說,我的女朋友們還等著你的駐顏秘法呢!”
看華彬一臉的輕鬆,範迎冬也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