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花慕藍瞭解了情況,應了幾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尷尬的看著劉子昂。
劉子昂直接問道:“花隊長,你的哪位家屬這麼不爭氣,不給你做臉呀?”
花慕藍臉色一紅,道:“是我男……我老公,因為和人家發生了一點小矛盾,把人打成了輕傷,要刑事拘留。”
“那你可不能徇私喲!”劉子昂不陰不陽的說,身邊那位警察總部的官員也在盯著她。
花慕藍立刻點頭,道:“當然,當然,違法必究,這也是我的原則,只是派出所讓我去給他送些日用品。”
劉子昂一撇嘴,道:“這種事兒你出面不太合適吧!?雖然你是家屬,但你同時也是警務人員,而且還是中隊長職務,一級警督,正處級幹部,就算你什麼也不說,只要親自出面,就不免有說情,徇私的嫌疑。”
這話說的沒錯,在座的這些領導都知道,他們這張臉,身上這身衣服,就是最好是的證明。
花慕藍有些為難,她也想知道華彬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怎麼會突然被抓呢?
可劉子昂的話已經把自己的退路堵死了,她也知道劉子昂和華彬是戰友,更是一對損友,不知道劉子昂想要做什麼?
“既然電話已經打來了,自然要送些東西過去,不過花隊長你不能去,還是我派人幫你走一趟吧。”劉子昂穩妥的說,眾人皆服。
花慕藍也只能無奈的點點頭,隨後劉子昂叫來身邊一個負責會議記錄的文職女警員,囑咐了兩句,指派她去看守所送東西。
眾人一見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也覺得劉子昂辦事兒很穩妥,可他們哪裡知道,這位文文靜靜的女警員,卻是特戰部隊剛剛吸納的最強女戰士,就是因為是新人,才能跟在劉子昂身邊辦事兒,藉此來掩護劉子昂的真實身份。
劉子昂不動聲色,心裡卻笑開了花,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這件事兒決不能讓那傢伙知道,更不能讓他和花慕藍見面,不然他一定會看出端倪,就讓他在看守所裡待著去吧,那樣他就可以徹底放開手腳去執行任務了。
而且這件事兒最妙的一點是,華彬這傢伙竟然栽進看守所了,並非刻意安排,所以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剛才自己的處理方式也是合情合理,這樣一來,在場的某位內鬼就不會多心了。
此時,華彬已經被送到了城郊的看守所裡,高牆電網大鐵門,看似森嚴,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
沒有武警把守,至於監獄管理的警員,等同於一個派出所的編制。
想想也知道,這座城市是陪都,青山綠水的度假勝地,每年大首長都回來,所以這裡怎麼會有那些重刑監獄呢,也沒地方建。
一般重刑監獄都設在一望無際的無人區,就算敞開大門讓犯人敞開了跑,三天之內自己不回來,也會餓死在路上那種,或者是有重兵把守的。
這裡不是過簡單的看守所,關押的犯人基本都是刑期在三年以下的,重型全部會轉走,所以裡面的氣氛還是比較河蟹融洽的,最起碼不會有人想著越獄,因為隨時都會釋放,警員們也不會刁難。
這就形成了一種,犯人老老實實,警察和和氣氣的關係和氣氛,大家相安無事,你等著出獄,我等著工資,各取所需。
看這些警員一個個白白胖胖,紅光滿面的,感覺就是一個自在,每天只要留心犯人不打架,不鬧事兒,留意他們的心態和情緒變化,偶爾提出來聊聊,上二十四歇四十八,工資待遇可是比地方強多了。
就連送華彬來的兩個派出所警員,將華彬交給看守所教導員之後,還偷偷問了句:“黃教,你們這兒還有名額嘛,我也想調過來。”
那黃教導員笑道:“等吧,老趙和老劉要退休了,你們使使勁沒準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