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給我老實地待在這兒,否則我就以妨礙公務的罪名將你關起來。”
羅驥冷瞥她一眼後,便在同儕的召喚下,進入那座秘密金庫裡,也不知他們在討論些什麼,總之是完全沒把她放在眼中,宛如她已經消失了。
麗夜小聲地嘀咕抱怨著,眼角餘光突地瞄到了一樣東西──這是什麼?紙?怎麼會掉在這沙發腳邊的?
撿起來一瞧,上頭寫著:東西我帶走了,汪汪。
汪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小偷是隻狗?不對,狗是不會寫字的,莫非是暗喻自己是“狗輩”?也講不通啊!按理說小偷應該是“鼠輩”,簽上“吱吱”會更恰當點吧?這偷兒的國文造詣還真差。
無論怎麼說,這都是證物,不拿給羅驥不行。
“喂,羅──”
恰巧看到他朝自己的方向走來,麗夜揚起手,豈知羅驥就這樣視而不見地越過她身邊,對她身後的男人說:“艾先生,可以請教你幾個問題嗎?”
原本站在門邊,背對他們講著行動電話的男人,匆忙結束電話。“請說。”
羅驥問著屋主有關畫的尺寸、知道這幅畫存在的人的名單,以及其他一些瑣碎小事。麗夜心想,這傢伙的態度固然叫人生氣,可看在自己替他惹過一次麻煩的分上,這回就姑且饒恕他的無禮,耐心等他把話講完。
“……那麼大致上的情況我們都瞭解了。如杲還有什麼疑問,會再跟您聯絡。”
“萬事拜託了,刑警先生。我希望能在妻子回家前把這件事解決。”
“您的夫人目前不在嗎?”
男子苦笑著,點點頭。“有點事,她回孃家去了。”
“為了以防萬一,能否請你把尊夫人的聯絡地址或電話給我們?”
男人為難地皺起眉頭。“這……你們不會是打算告訴她吧?這件事與我妻子無關,她有必要知道嗎?”
“但畫主是您的妻子,如果短時間就能解決,不聯絡也許無妨。可萬一今天清查過所有賓客後還是找不到那幅畫的話,報失竊案將列入紀錄,也是一樣會讓艾夫人知道的。”
“我知道了,我把她的聯絡方式給你,可是請你和我約定好,羅警官。假使非讓我妻子知道不可的話,也請先給我一點時間,由我自己來告訴她。我妻子是個心思纖細的人,一下子接到警察的電話,會讓她受驚……”男子溫和地解釋著。
好好喔,世上不是所有的好男人都死光了嘛!麗夜一邊聽著、一邊感慨地想:說什麼時代進步、女性獨立、不必依賴男人也能過活,可是不管是多麼獨立自主的女性,受人呵護疼愛到這種地步,絕對不會不感動的!
和這樣的好男人比起來……麗夜一眼瞟向羅驥,以挑剔的眼光上下瞄著他。
平心而論,從這角度來看他的側臉,外表上是超合格的,水準以上的俊朗相貌、簡單俐落的削平短髮、黝黑髮亮的金銅膚色、濃眉下一雙深邃黑眼。從以前他就一直滿受女孩子的觀迎,讀高中時,放在抽屜裡的仰慕情書一天也沒少過。
但……男人並不能光靠外表啊!
此人性格之惡劣是集所有惡男範本之大成。
首先,男人不該對小事耿耿於懷。
羅驥老惦記著他因為“羅密歐”這綽號而被嘲笑的事。時間上都已經是十年前的陳年舊事了,虧他還叨叨唸著什麼“全都是你名叫朱麗夜”的錯!
哈,她才想喊冤呢!襁褓中的嬰兒如果有選擇名字的權利,她也不想叫朱麗夜阿!
再者,男人不可缺乏君子風度。
動不動就仗勢著自己的拳頭,要別人聽從他的話,這是最差勁的。
她記得讀中學的時喉,有一回班上同學說要演戲,只不過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