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抖,“血!你留血了!”
這個和他殺人不一樣,殺人是他要殺那些他覺得該死的人,他沒有慌亂的感覺,但是這個女人,他並不想讓她死!
伊蓮點了下頭,“是早產,所以先見紅了!你快點給我拿熱水去。還有乾淨的毛巾,消毒過的剪刀,對了還有毯子和紗布!有油布嗎?如果沒有給我找點塑膠布也行,不然你的床墊都要被羊水弄髒了!”
“不就是一個床墊嗎?這個也要你操心嗎?你好好的生孩子!”
西博只覺得自己的頭大,這個女人還有時間想床墊的問題嗎?
他這次可不敢楞神了,他去吩咐手下的人去準備,而他的身後傳來女人的吃痛的呻吟聲。
當一盆熱水打來後,西博端著水走進房間,把水放到椅子上,椅子就在床邊,女人伸手就能夠得到。
“內個,你自己行不行?”他的眸光撇向了另一邊,女人的身上就蓋著一層薄薄的單子,而地上扔著她帶血的褲子。
“我沒事,你出去吧!”羽柔也並不好意思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留下來幫她,她想她可以自己做到!
“好,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喊我!”西博說著跑出了門。
一陣陣的抽痛折磨著羽柔的神經,真的好疼,她按照自己抽痛間隔估算著自己要生產的程序。
而門外的男人身子依靠在在牆上,他不放心把女人一個人留在這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