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手機四分五裂的向著各個角落飛散而去,可他的心,卻比這破碎的手機更千瘡百孔千百倍,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這個週末,穆容蕎過的並不安穩,不管她怎麼勸說,媽媽始終堅持己見,要她跟麥子分手,軟的,硬的,甚至下跪祈求,她都做過了,可是,雖然媽媽心疼她,心疼的都哭了,可是,她的態度依然那麼強硬,不願意讓她嫁入麥家,做那個害死了自己親妹妹的人的兒媳婦!
除卻那些,麥梓浩的態度也讓她很不安,整整兩天,他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她,她打他的手機也是關機,打家裡的電話則是永遠的沒人接聽。
所以,星期天的晚上,她終於還是不放心,連夜趕了回去,開啟公寓門,她徹底呆了,房間收拾的很乾淨,桌椅擺設都一塵不染的,乾淨的,就好像這個房子裡沒有人住似的。
心裡一慌,她用力開啟了鞋櫃,果然,他的鞋子已經全都不見了,她手中的包包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包包裡的東西灑落了一地,她也視而不見,飛一般的衝進他的房裡,手忙腳亂的開啟衣櫃,抽屜,原本被他的物品塞的滿滿的地方,已經空無一物,整個房間,竟然找不到一絲他曾經存在的痕跡。
她的視線落在了床頭櫃上,那裡原本放的是一張她的單人照,只是現在已經不在了,只有一枚銀光閃亮的戒指孤獨的躺在那裡。
她握緊了戒指,頹然的坐了下來,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她不明白,只是短短兩天,為什麼他的態度發生了那麼巨大的變化?他之前明明已經有些願意接受她了,為什麼突然把她的戒指都還回來了?
腦中靈光一閃,她立馬站起來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在看到房間裡收拾的井井有條的樣子時,她已經確定了心中所想,忍不住用力的捶打自己的腦袋,為什麼那麼不小心,為什麼沒把阿姨的日記本收好,為什麼要讓他看到那些?他剛剛才願意敞開一點心扉,這會,又該全都藏回去了吧?
把散落在地上的東西都收進包包裡,她轉身出了門,她找不到他,會有人找的到他的!她絕不會讓他就那麼不聲不響的跑掉。
她選擇在最喧譁的酒吧打通了錢程的電話,接到她的電話,錢程好像並不是太意外,只是有些意外她周圍喧鬧的環境,“穆容蕎,你那裡怎麼那麼吵?你在什麼地方?”
穆容蕎坐在吧檯上,手裡抓著手機,卻是看著調酒師,“我要一杯威士忌,謝謝。”
錢程的聲音頓時緊張了起來,“你在酒吧?穆容蕎,你別亂來,威士忌那麼烈性的酒,你可別亂喝,算了,你在什麼酒吧,我馬上過去。”
“不用,你知道我要見誰。”她想過了,即使她知道了他的住處,他也可能不見她,所以,她只有讓他自己主動出來見她。
錢程愣了一下,有些無奈道,“穆容蕎,你也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他的腿受了傷,情緒也受了影響,你就遷就他一些,他想要怎麼樣暫時先答應著他,別再逼他了,等他冷靜下來,就會回來找你了。”
“錢程,我認識他的時間比你長多了,我敢跟你打賭,若是這次我不逼他,我們之間就不可能了。”
“這不可能吧,他那麼在乎你……”話說了一半,他就自己停住了,自從腿受了傷之後,他的脾氣大了很多,連性格都有些變了,他不得不承認,他不確定。
“錢程,你幫我告訴他,我在錦衣夜行酒吧等他,只等到十二點,如果他不來,我會隨便找一個男人跟他走。”
說完,她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果斷的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拿起手邊的果酒慢慢的喝起來,什麼威士忌,她不過是騙錢程的而已,麥子知道她的酒量不好,若知道她喝烈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