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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的氣力果然小了,我馬上掙脫了他的手。只是用力過大,拔出的針斷掉了,枕頭留在了那年輕人的手背上。

我鼓足了吃奶的勁,等我摸到河岸的石頭,掙扎著爬上去,雨水立即小了起來。

我見沒了危險,就暈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裡了,家人說我命大,這種天氣,十個有八個難回來,村裡人都說那晚上的雨這輩子都沒見過,下的那麼大那麼急。

他們還說,般我回來的時候,手心裡死死地纂著半根針。

那以後,我大病了一場,閉上眼就看見那年輕人溼漉漉地站在我面前向我索命。而我也終於明白。老人們為什麼叮囑我要帶一根針,而又一再不願意說明原因。

那半根針我藏了起來,這件事沒告訴過別人。只是向我父親說了說,當年父親聽完大驚,他之所以驚訝不是因為出了這檔子事。

‘你沒有把針完整拿回來?而是斷了一截在那人手裡?’他失色地問道,我則回答說是。

‘這是大忌!除非我們可以找到那人的屍首,否則就,’父親說了一半,卻打住了,接著嘆氣著搖搖頭,即便我追問。他也不再告訴我。

隨後,大家找了幾個水性好的沿河搜尋。可是卻沒有找到那人的屍體,這讓我著實擔驚受怕了好一陣子。不過接連十幾年沒有事情發生,我也就漸漸淡忘了。

直到我也結婚生子,直到我的女兒慢慢長大。雖然我的父親在憂慮中去世,甚至臨終時一直握著那半根針。可是我卻沒有過多介意,或許是從小就不信鬼神的原因吧,而且那以後我也很注意天氣,絕對不再強行帶人渡河了。

去年的八月初,我接到女兒的信――這裡唯一能夠和外界聯絡的郵局也離村子有幾十裡遠,我隔段時間就會去那裡替全村的人取信,她在信裡告訴我,會帶男朋友來這裡。這麼多年,女兒只要在外面,她都靠寄信過來,只是最近一段時間信卻有些異樣。

那些信彷彿被霧氣打過一樣,溼漉漉的,我以為是郵遞的時候著了水,可是其他的信都沒什麼。我曾經回過信詢問她,女兒只說是不小心沾了水,或者是每次都是剛洗完衣物碗筷才開始寫的。

那點水經過這麼長時間還沒幹麼?我狐疑起來。

不過我並沒有過多介意,只是急著回去把這訊息告訴孩子他娘。

我們倆沉浸在快樂之中,自從女兒去外省讀大學後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上一次已經是半年多以前了。

這一代帶人渡河的已經越來越少,為了怕他們來的匆忙找不到人渡河,接下來的日子我天天都在河邊等待,而且不載被人,只為等他們――畢竟靠女兒寄來的錢就足夠維持家用。

接連等了十幾天,一直到七月半那天晚上,那天我本不願意出去,行船的人忌諱鬼節,尤其是河底冤魂多。於是剛到天擦黑,我便打算撐船回去。剛起身,卻看見遠處走來兩個人。

一個年輕女的和一位個子高高的男人,兩個人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

那女的自然是我女兒,可是當我看到那男人卻嚇了一跳。

我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幾十年的那個書生樣子的年輕人,除非了衣服髮型不同,甚至連手裡提著的箱子都是一樣的。可是就是臉卻依舊覺得模糊,似像又似不像。我暗自咬了咬舌尖,告訴自己天底下哪有如此怪異之事,全當是自己老眼昏花所致。

未來女婿對我很是尊重,女兒也熱情的向我介紹。原來這個男的是女兒大學同學,比女兒高上一屆,女兒的工作也是他幫忙介紹的。我自然對這個女婿非常歡喜,看著天色已晚,便不再多聊,讓兩人上了船。’老船工一邊搖著槳,一邊說著,船已然接近河心。他卻忽然停住了,帶著怪異的眼神,眯起眼睛望著我和李多。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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