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二人這樣真誠的檢討,老頭的火氣一點沒消,冷哼道:“哼,臭小子!我的十大罪狀你們還沒數完呢。來,慢慢地給我接著數來。”
小飛急急說道:“不,不,老人家你老人家哪有十大罪狀,那都是我小人家瞎編的,而且還沒編全,後面幾條都編不出來了。老人家,你是個大大的好人,你一條罪狀都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要有,都是我小人家的………”
不等他再胡扯八道,老頭打斷他道:“小飛啊,你別盡揀好聽的話說。等我找到整你的機會,你可別怪我老人家不客氣!”
“不怪不怪!”洗飛語無倫次地道:“客氣客氣!”
老頭哭笑不得,一轉頭對蕭明遠說道:“明遠,以後該輪到你送飯了。”
說完,他就像拎小雞一般,將吾肥和洗飛拎進了山神廟。
“啪”的一聲,廟門又緊緊的關上了。
明遠還沒有反應過來,裡面就傳來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月,兩小也學成了老頭的“捱打功”和“閉息功”。
當然,他倆學“捱打功”,洗飛要多吃些老頭特別加料的拳頭,因此,慘叫聲也更尖厲些。當然,有些喊叫是洗飛“製造”的。“製造”慘叫聲,洗飛不捱打也能殺豬似的喊半天,何況還真的“捱打”?
※ ※ ※ ※ ※
“一二三四五六七,你媽屁股擦油漆,著!”
紫金山下的小草屋裡又響起了骰子碰擊的“叮噹”聲。
“哇,癟拾,小子們,你們三個都是癟拾,現在輪到我擲了。”老頭興高采烈的叫聲早飄出多遠。
此時,明遠、小飛、小肥的眼睛正緊盯著老頭裡的骰子,三人都已將自己的手悄悄按在桌面之上。
“譁拉拉,矗隆隆,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叮叮噹噹”四顆骰子開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起來,四雙眼睛緊緊盯著小蓋碗。
“停!”三人齊聲叫道。
“停”字剛出口,四粒骰子很聽話的霍然而止。蓋碗一掀——“哈哈,一個麼點,一個兩點,二個三點。”
“癟拾!”三人起先緊張得滿頭大汗,此刻激動的叫聲,如雷響,如炮竹。
“我們終於贏了,老伯,以後我們是吃定你的癟拾啦,哈哈……”
三人大笑,“專吃癟拾功”終於練成了。
老頭欣慰地道:“哈哈哈,小子們,我老人家總算是是沒白教你們一場。”
老頭已相當滿意,此時三人的“靈犀功”已超出了第三層。
老頭突然說道:“以後,你們也別想再和我老人家賭了。”
“為什麼?”
此時,三人的賭癮已被勾了上來,誰知老頭卻來了個“緊急剎車”。
老頭解釋道:“因為我老人家專吃別人的癟拾,我可不希望被你們吃我的癟拾,事情就這麼簡單。”
說完,一轉身進了裡屋去睡覺了。
“唉,老伯可真掃興,不如咱們自己賭吧。”
明遠的提議頓時到洗飛和吾肥的一致贊同。
於是,三人又重新開局。
“知了,知了。”外面的知了一個勁地叫著,屋裡的癟拾也一個勁地吃著。
三人互相賭著,每人輪到做莊,都運用癟拾功你來我往,三人賭興更濃,直賭得脫光了衣服,只穿一條褲子還渾身冒汗,熱得不能再賭才罷了手。
洗飛嘀咕道:“操他奶奶,這鬼天氣真熱,簡直是不讓人活了。”
“皮球”一邊使勁地搖著扇子,一邊說道:“廢話。咱們金陵是出了名的四大火爐之一,能不熱嗎?”
明遠提出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