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只聽“砰”的一聲,然後又是一陣慘烈的馬嘶之聲,藍襯青年座下那匹黑馬忽地載著他朝他們的來路奔去。
原來,是“皮球”吾肥趁藍衫青年不注意,悄悄地來到他的馬屁股後,猛提一口真氣,一腳朝馬屁股踹去。
那黑馬吃痛,自然也就顧不上主人的命令了,已朝前奔去了。
“臭小子,你竟敢偷施暗算,當真是是活得不耐煩了!停住!快停住!”藍襯青年一邊氣得在馬上哇哇亂叫,一邊猛拉鞭繩想要勒住馬兒。
無奈吾肥那一腳踹得正是痛處,馬一驚,鞭繩一時那能勒住它?
轉眼之間,那黑馬載著藍衫青年越奔越遠,眼看就要消失在路的盡頭。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紅衣少女竟一時楞在了那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蕭不灑笑道:“姑娘,還不快去追?”
紅衣少女不禁粉面通紅,銀牙一咬,“嚶嚀”一聲嬌呼,已縱馬向前奔去。
那兩匹馬腳力煞是驚人,一前一後,轉眼之間便看不見了。
三人被這場惡作劇弄得目瞪口呆,過了半晌,洗飛才開口問道:“蕭不灑,你剛才幹嘛不讓我們出手,你看那騎黑馬的傢伙,神氣活現的,我真想揍他一頓!”
吾肥在一旁笑道:“喂,小飛,你是嫉妒他吧?”
洗飛罵道:“呆頭鵝,你少廢話!”
吾肥又說一句:“如此說來,我還是說對了,你是嫉妒人家。”
“嫉妒你媽個屁!”洗飛道:“人家是兄妹兩個,女的再漂亮,男的也願不出光彩,我嫉妒這個幹舍?”
蕭不灑解釋道:“小飛、小肥,你二人不要吵了。我不是怕他,你們想想,我們舊仇未報,又哪能再樹新敵呢?”
兩人一聽,也覺得甚有道理,當下也不多說了。
過了半晌,洗飛忽然又嘆道:“要說嫉妒倒沒有,就是有點遺憾,唉,只是不能多看那女子幾眼了。”
吾肥笑道:“哇!小飛,你莫不是愛上那丫頭了吧!”
洗飛眨著他那“綠豆眼”搖頭晃腦地道:“呆頭鵝,你懂什麼,這叫‘有緣千里來相會’!”
吾肥忍不住大笑道:“哈哈,真是笑掉人家的大牙了,還有緣呢?”
蕭不灑也在一邊打趣道:“小飛,自古多情空餘恨,你可要小心啊。”
洗飛依然在自我陶醉地道:“根本不是這樣的,難道你們沒有發現那小姑娘連看了我好幾眼嗎?想必定是看上了我洗飛啦!”
吾肥大笑道:“哈哈,真不害臊,人家看你幾眼這是很正常嘛!那丫頭還看了我好幾眼呢,難道她也看上了我小胖子嗎?哈哈………”
洗飛急道:“你這呆頭鵝,跟你講你根本不懂,等於對牛彈琴。”
其實,三人都對紅衣少女的印象不錯,只不過洗飛心急多情,先講了出來而已。
幾人逗笑之中,蕭不灑忽地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頑皮任性的繆紫霞,雖然才分離了短短几天,她的身影總在眼前閃動。
“唉,不知小霞現在在那裡?”蕭不灑喃喃道,他已從心裡暗暗喜歡上了她。
這句話正給一旁的洗飛聽了去,他笑道:“哈哈,蕭不灑呀蕭不灑,還說我多情呢,其實你才是個多情種子呢!哈哈……”
“不是的,不是的,我只不過想知道小霞打聽到什麼訊息沒有,根本沒你那個意思。”蕭不灑竭力辯解,臉已漲得通紅。
吾肥在一旁勸道:“蕭不灑,你就別解釋了。這種事越解釋越糟糕,不如我替你們定下來算了,蕭不灑就和繆宮主湊一對,小飛就跟南宮小姐湊一對,就這樣好吧,我作主了。”
“那你呢?”蕭不灑追問一句,只當是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