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軍官上去就給他個大耳刮子這不很正常嗎?
別提以後的那支人民軍隊,至少在時下的這些舊式軍隊裡,當官的打當兵的那太常見了!
可問題是,這一個大耳刮子好象打錯人了吧?難怪那個哨兵憋屈!
那個哨兵也是好心叫商震到崗樓上說話,因為他知道別看王清鳳管上商震他們叫掃把星,可是他們這些當兵的還是知道商震他們打鬼子的事兒的,私下裡還是很佩服的。
正因為佩服,當時他還問商震了呢,你的槍打的很準?
當時商震回答,那當然。
然後商震順手接過了步槍,嘴裡還說著我不會走火的,裡面有沒有子彈啊?
那個哨兵就說,裡面當然有子彈。
商震便說我教你一個與眾不同的射擊姿勢。
見到了打鬼子的英雄,那士兵能不佩服嗎?
他便看著商震舉槍瞄準給他做示範,然後人家突然拉動槍栓,再然後槍響了,再再然後他就挨大嘴巴子了!
就這事兒說和他沒關係那是不對的,可是要說他不憋屈那也是絕不可能的!
“我到是奇怪了,他當哨兵把槍借出去是不對,可你不打弄走火的你打他做什麼?”這是那個旅長就已經在問那個動手打人的軍官了。
至少在這旅長看來,打人沒毛病,可是你是不是打錯人了啊!
“報告旅長。”那個軍官雙腿一碰響亮的回答。
他就是旅長的嫡系,他當然知道旅長是什麼作派,這種時候必須響亮的回答,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而不是吱吱唔唔。
“這個姓商的小子不是老兵嘛,他可是沒少殺日本人的!您不是時常教導我們,敢跟日本人拼命的兵才是好聽嗎?”那個軍官直言不諱了。
“哈。”那旅長一下子就被自己的下屬給氣樂了,而他那個下屬雖不敢樂可卻依舊挺胸提臀,那絕對是不弱了一個軍官的氣場。
那旅長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就不再理會下屬而是看向了商震。
“小小年紀,心眼子是真多。你說,為啥打這一槍,不說,老子也把你臉打腫嘍!”那旅長罵道。
而這時本是低眉順目的商震眼見著旅長大人親自過問了,這回他就也一碰腳後跟一挺胸。
他要說話了,再不說話可就沒機會了,他開這一槍卻是就等著旅長“接見”呢!
“報告旅長!王清鳳長官仗著官大屢次要羞辱我。
作為一名士兵,我可以在戰場上被日本鬼子打死,但我絕不能讓那些見到鬼子就跑計程車兵羞辱而死!”商震回答道。
就商震這個回答著實是個喝亮!
每個人都搞不清自己在別人眼裡是個什麼氣質,可是此時禁閉室裡的眾人卻看出了商震作為一名老兵的風骨!
商震文化水平不高,他還不知道“士可殺不可辱”那句經曲的臺詞,可是這並不等於他沒有老兵的驕傲。
我在戰場上殺死了那麼多的日本鬼子,回頭要是被這些不敢打鬼子的膽小鬼給打了羞辱了,那可真的是“吾寧死乎”!
“別胡說,王長官那是你能隨便說的嗎?”這時先前打那個士兵的軍官便呵斥商震道。
可是他卻偷偷斜著眼看了下臉色已經變得不好起來的旅長。
他當然是向著商震的,他要是不向著商震?正如剛才他的旅長所問的那樣,那為啥不開啟槍之人卻打借槍之人呢。
那位旅長又看了片刻商震後並沒有表態,他忽然又問那個捱了揍的哨兵道:“你為啥要把槍借給他?”
“報告旅長!”那個哨兵大聲答道,“我是跟著王長官一路退回來的老人。”然後他的聲音就低了下來,“我不也是敬佩人家這些,這些掃把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