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也露餡了!要知道,警衛員連長那可是商震他李哥!
雙方這麼一互相揭短,正所謂各有“把柄”在對方手中。
而這個年輕的軍官一想,算了,反正那個老連隊自己也不想回了,那個連長自己也不想當了,我就先跟著這夥人混吧,至少這夥人比自己連裡的那些老兵油子強多了!
這不,他們就走到一起來了!
“我說小子你叫啥?”雙方搞清了彼此是咋回事,部隊卻又開拔了,而到了現在王老帽才想起問這個年輕軍官叫啥來。
“我叫楚天。”那個年輕人便答。
“叫啥?”王老帽把眼一瞪。
王老帽這麼一瞪眼,楚天心裡就是一哆嗦。
老兵瞪眼讓人害怕那是一方面,實在來講,這個楚天目前連個真正計程車兵都不算呢,他更沒有那當連長的素質了。
可是這楚天眼見王老帽看似嚇人,他便又想起,我怕你個腎?你們也有把柄在我這手裡呢!
“楚天啊!”楚天便再次答道。
“哈。”王老帽忽然笑了,“小樣兒的,你還杵天,你咋不懟地呢!”
“啊?”楚天這才搞明白王老帽這是和自己開玩笑,卻是用自己的名字玩了個諧音,他便也跟著笑了起來,而商震他們便也全都抿著嘴跟著樂。
隊伍依舊在前行,而漸漸的地勢漸起,這時隊伍中便有軍官大聲喊了起來:“弟兄們加把勁啊,咱們走過前面這段長城便到了地兒了!”
在這一聲喊裡那長長的隊伍騷動了起來。
本就是一支潰兵重新組成的隊伍,又哪裡有什麼士氣。
一路行來固然艱苦,可是想著他們將要面對日軍的飛機大炮很多人也是頭疼。
不過對於隊伍的騷動,商震他們倒是不以為意。
只為就在那楚天“入夥”之前,他們就已經商量好了,去不去那個連隊報到再說,咱們先看看情況,實在不行咱就黃花魚——溜邊兒!
“長城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哎呀,晚風拂柳笛聲亂,夕陽山外山。看把這長城寫的,真是,唉,美啊——”而就在這整支隊伍心氣不高的時候,有人偏偏就賦詩一首了。
要問此人是誰?除了那秀才陳翰文又能有誰?
“秀才這首詩做得不錯!”這時虎柱子便誇道。
這沒文化的特別羨慕有文化的,別看陳翰文戰鬥力一般,別看商震這夥人中也就商震沒事時不貶低他,可實際上,他們這夥人卻都是陳翰文的擁躉者。
還是那個道理,人家陳翰文會的他們不會啊!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楚天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要是往常,陳翰文吟完這樣一首詩,別人要說是他做的他也就預設了。
可是今天楚天來了,人家楚天也是學生兵,他就覺得自己要是預設成自己做的那多少會心虛的。
於是,他忙擺手道:“這哪是我做的,我可沒這兩下子,這是古人做的。”
“哦。”眾人恍然,唯有楚天在旁邊笑。
“小白臉,你笑啥?”作為陳翰文的擁躉者虎柱子不樂意了。
虎柱子對萬事萬物的認知那和別人都是不一樣的。
或許在別人看來楚天那叫板正利落,人長得也精神,可在虎柱子看來,楚天就是一個小白臉!
楚天也看出了虎柱子不是尖人,再說了在原來連隊那些老兵油子管他叫的比虎柱子叫的還磕磣呢!
他自然是不以為意,然後他便也吟誦道:“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輕指柳聲殘,夕陽山外山。
你錯了兩個字,而且這首詩也不是古人寫的是現在人寫的啊!你沒看用詞造句那都是白話而不是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