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了,他叫範剷剷,你叫錢串串。”
錢串兒並不著惱,卻也在那裡嘴樂著,還有人叫範剷剷?為啥不直接叫飯鏟子呢?
而這時就又輪到個子最矮的那個士兵說話了。
要說這第三個士兵的名字還是很正常的,可問題是他的名字與他的身高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為那個士兵說道:“我叫喬雄,第**軍的。”
這第三名士兵身高與士兵的反差是如此之大,以致於虎柱子都叨咕了一句道:“就他那小劑子樣,他要是熊,那我就得是東北虎!”
三個士兵都自我介紹完了,商震他們便也皺眉了,只因為這三個士兵非但長的不一樣,那說起來話來竟然還是三個口音,而那三個口音自然也沒有一個是東北的!
“得了,你們也別跟我們說你們是哪個軍的了,我們也整不明白,你們就說你們是哪嘎瘩的人吧!”王老帽一揮手說道。
那三個人的話,他們都能聽懂,但他們的口音卻是壓根就沒聽過!
“我是湖南人!”那個何湘才便說道。
“你那個湘是湘水的湘吧?”這時楚天就問。
商震他們這些人裡也就是楚天能產生出如此有文化的聯想了。
“是的,長官!”何湘才大聲應道。
“我可不是長官。”一聽人家管自己叫長官,楚天往後溜了。
現在他就覺得自己就是商震他們這支隊伍裡的受氣包,可不敢自認長官,否則那些**絕不會饒他。
“我是桂軍的,廣西人!”那身材中等的範剷剷也說話了。
說他身材中等,那也只是在這三個人中比較的說,其實他個子已經很矮了,那連一米六都不到!
到了此時,商震他們都已經好奇了起來。
這個範剷剷個子都已經很矮了,那麼那個長得“猴頭八相”的小個子又是哪的呢?
東北方言裡有的很不中聽,而且東北人也喜歡佔別人口頭上的便宜,但這就是東北人的性格,骨子裡那還是熱心腸的,東北人之間那也是這樣互相埋汰的,這裡可不要與地域歧視聯絡起來!
“我是黔軍的。”這時那第三個叫喬雄計程車兵便也自然介紹道。
“啥玩扔?錢軍?”王老帽沒有聽明白。
“貴州,貴州知道不?”喬雄便忙又說道。
“貴州啊!”王老帽瞭然了,不光是王老帽,商震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們還是知道貴州的,可是卻也只是限於中國地圖上。
“貴州在哪?”商震這夥人中大多數還真就不知道貴州在哪。
一個在大西南,一個在東北,那可不是八丈子都夠不著,那特麼的得是成千上萬丈的夠不著!
時下國人就是這樣的文化水平,商震這夥人中能認識超過一百個字的那都絕超不過十指之數!
“咱們在最北面,人家在最南面。”倒是陳翰文給解釋道。
至此,商震他們才知道,原來這次淞滬會戰竟然打得這麼大,他們卻是頭一回知道,原來這眾多的雜牌軍裡竟然還有貴州來的這麼一支。
而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在這次淞滬大戰之中,黔軍卻也只有一個師到達了戰場。
要說南京某人不抗日那絕對是不對的,要說在這次淞滬大戰中,中央軍那真是投了血本的,兩個裝備最好的德械師都打殘了!
中央軍既然做出表率了,在民族大義的召喚下,各路雜牌軍那也是有人出人有槍出槍,表現英勇的固然有川軍、湘軍、桂軍這樣的眾所周知的隊伍,可是那些實力小的軍閥那卻也絕對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
至於東北軍在淞滬大戰之中表現的如何,按照中國人傳統的說書方式,那就叫“咱們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