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某部玄幻小說中有位叫作小閒閒的主人公經常吐血,當他遇見自己的心上人時也吐血了,而那女主人公便問他怎麼了,他的回答卻是“吐著吐著就習慣了”。
而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都莫過於如此,一個人經常頭痛或者胃痛,痛著痛著也就習慣了。
套用這個說法,在南京失陷之後也是如此。
這個世界上沒有先知先覺,南京徹底失陷,南京外圍的人們沒有知道南京城的具體情況,至於說日軍殺了很多人,這個,還算新聞嗎?侵略者的鐵蹄至處哪裡不生靈塗炭?
時下的國人見日軍殺人殺得太多,固然有仁人志士憤起抗日,可是於很多平民來講,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若是不清醒,這豈不正是一個民族的可悲?
而更可悲的卻是,當日軍佔領了南京城,那偽軍漢奸便又應然而生。
前者麻木,後者可恨!
而此時就在南京城外的一個路口,就偽軍正在盤查著路人。
他們為什麼盤查,那是按照日軍的命令,嚴查從南京城方向出來的人,以搜尋從南京城裡逃逸出來的抗日軍人。
至於日軍嘛,僅僅五六人而已,而那偽軍卻多達三十多人!
從南京城方向往東而來的行人不算多卻也不算少,原因是有傳聞說,日軍在南京城裡殺了很多人,只不過這些往東而行的平民更多的卻都是南京近郊的,實在是因為南京城裡的平民已經出不來了。
聽說日軍殺人如麻,哪個不害怕?與老百姓講那自然是如避瘟疫般能避一時是一時的。
如果說漢奸在沒有成為漢奸之前尚且還有一絲良知,而真成為漢奸後,那良心也就變成了一種多餘的東西。
那過往路人的所攜帶的包裹被紛紛揚揚的揚了一地,裡面值錢的東西自然被偽軍們搜掠一空,哪個敢不給?若敢不給,那留下的可就不是物而是人了。
“哎呀!”有一個偽軍突然驚訝的叫了起來。
他這一叫自然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日軍剛佔南京,一切都處於混亂之中,那麼此時豈不正是這些偽軍藉機發財的好機會?
其他偽軍生怕錯過了發財的好機會,自然紛紛的看了過來。
只是,這時他們卻並沒有看到什麼金銀細軟現大洋,他們卻只看到這名偽軍身前站了一個垂首站立的女子。
那女子穿了件肥肥大大的棉袍,頭上還包了個圍巾,一時之間倒也看不出她年齡幾何,別的偽軍便也不知道自己那名同伴為什麼會大叫出聲。
“抬起你的頭!”那偽軍卻已是嚷了起來。
那女子不情願的抬了一下頭,可她圍著的那條圍巾卻又偏偏遮住了小半張臉。
可縱是如此,偽軍們卻也發現,這個女子長的絕對是與眾不同的,她的面龐她的——偽軍們也說不好,可是們卻還是從那女子的半張臉上感覺出了一種勁兒勁兒的與眾不同的或者叫作驚豔的感覺。
而這時那名因驚訝而叫出聲的偽軍便一伸手扯掉了那女子頭上的圍巾。
那女子自然“啊”的叫了一聲,而就在那圍巾被扯掉時,偽軍們便都驚訝的輕“咦”了一聲。
那女子——偽軍們與時下大多數中國人一樣,都不是什麼有文化的人,自然也談不上什麼審美觀,可是他們卻齊齊的發現,這個也就是二十多歲的女子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兩個字:漂亮!
皎好的面容,微惱的眼神,就那眼神掃過偽軍們之際,偽軍們便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一時之間,他們瞠目結舌卻又驚訝無比的看著那個年輕的女子。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套用一下,那就是此女那是天上的仙女啊,別看現在她現在穿著粗布衣裳,可是就那張似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