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奧丁神保佑我們!”梅拉在一旁默默地祈禱。
“羅蘭佐,能和你交朋友真是我的榮幸!”賈爾斯快步跟上前來,繼續說道,“不知道你現在要去哪裡?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再次相見?”
羅蘭佐輕輕地拉開門,站在那裡沉默片刻,堅定地說道:“我要繼續找統帥,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到了那時,我希望你不要留情,而我也一樣。”說完大步走出屋子。
看著羅蘭佐遠去的背影,梅拉快步走上前,拉著賈爾斯的衣角擔心地說道:“你真的要與他為敵,非得拼個你死我活嗎?”
賈爾斯轉過身撫摩著梅拉的臉龐,有些無奈地說道:“羅蘭佐是個非常棒的漢子,但作為戰士,我們別無選擇。”
“那個殘暴的卡斯特倫真的值得你這樣效忠嗎?”梅拉瞪大了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面前魁梧的男人。
賈爾斯不敢肯定自己的耳朵,他決不會想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在他的腦海裡記憶著一種美好,直到有一天,薩雅大陸永遠變得和平,而作為現在,他真的開始懷疑自己,包括他所做的一切。
帕拉諾喧譁的街道穿梭著一隊隊士兵,從他們緊張的表情可以看出,處在戰火中的人民正經歷著痛苦的煎熬,不再享受生活,不再快樂。一輛獨角獸的巨型篷車飛馳在街道的上空,打破了這些天來人們的乏味枯燥。他們紛紛駐足觀看,不知這是否意味著重要轉折,因為他們清楚,教會的出面預示著帕拉諾未來的抉擇。
透明的水晶城堡外,神官們分列兩旁,迎接著倍受景仰的紅衣主教。篷車輕輕落下,阿特文斯在侍者的簇擁下緩緩走下篷車,那身赤色的神官袍在陽光下顯得發亮。他整了整頭上的神冠,望著頭頂上巨大的水晶宮,不由得捂住了雙眼,陽光反射在他的身上,讓他覺得氣憤,命令周圍的神官取消那些繁瑣的儀式,現在他要做的是馬上見到卡斯特倫國王。
神官們擁擠著阿特文斯,讓他更加不滿。在他的心裡一種沉重壓得疲憊,不知道迎接他的將是怎樣一種局面。寬闊的長廊兩側,身著重甲計程車兵默默地站在那裡,他們直視前方一
動不動,只有手中的長矛讓人覺得恐懼。阿特文斯不停地轉著頭,尋找著叫做殺氣的東西,他的腳步慢了下來,神官們從他的旁邊經過,卻不留下一絲聲響,漸漸地全部消失在長廊盡頭。
阿特文斯的表情變得不再自然,他被兩個侍者擁著,走進了長廊邊上的一道門。昏暗的燈光使整個屋子看起來有些恐怖,四壁空空如野,屋內的擺設也異常簡單,只有兩把椅子。棚上的吊燈不停地搖擺著,發出“吱吱”的響聲。阿特文斯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折磨了,他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可身旁的侍者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這讓他的身體有些發麻的感覺。
“紅衣主教,最近可好?你是不是來勸我停止這場戰爭!”靠著正牆的椅子上面浮現出一道人影,黑色的披風拖著地面,只能看到背上的那縷長髮,“他們就像蒼蠅,吵得我心煩,我只好剝奪了他們的肉體,現在清靜多了。”
阿特文斯回憶著那些奇怪的神官們,額頭頓時冒出了冷汗,他僵直地站在原地,望著那黑色的背影發不出聲音。
黑影把椅子轉了過來,不禁大笑起來,“紅衣主教,我給你留了把椅子,怎麼不坐,在我執政期間,和教會沒有任何來往,這是我最遺憾的,希望這次不要令我失望。”
阿特文斯慢慢抬起頭,面對的是一張恐怖的臉,讓他詐舌,連忙避開那死亡般的眼神,拉過椅子小心地坐了下去,恐懼使他不停地打著哆嗦。
“紅衣主教,告訴我,你是不是來勸說我放棄這場戰爭的?卡斯特倫,帕拉諾的主宰,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就是暴風伊薩考也不行,是他把我弄成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