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我聽著他們的話。心理的感覺。真是說不出來。那是一種名知道回不去。但是必須回想的感覺。
回憶有的時候就像烈日下身後的太陽。沒有他。你的前方就沒有指引。你需要他。但是你一回頭就會被刺到眼。可是又必須有它。它會跟著你一生;一直刺痛你。你卻不長記性的經常回頭。被刺痛的頻頻流淚。回憶有時候又像夜半的明月。當你回頭看它的時候;感傷的讓你無法面對它。只有映照出的影子在告訴你。不管你走到哪。都離不開回憶。
我和迪老大走到了路口。我們坐下了。抽了跟煙。沒什麼話。迪哥說。咱2個人7年了。有時間我真的感覺不出你是我的朋友。已經是我的親人了。這話很耳熟。因為我說過。和我媽說過。我和迪哥說。其實有的時候和他在一起真的沒話。親兄弟之間那有那麼多話可說。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是說正事。我記得有次陪他出差。在賓館裡。我們都躺下了。在關燈以後。我問了他句。迪哥。你想事全面。你把你未來所有都想到了。考慮到了。那你;想過結婚麼。迪哥說。沒有。這麼多年想了太多的事。還就是這個一點都沒想過。我不禁和他說。想想吧。迪哥也沒有說什麼。我們互相說的話。總是會思考。很多時候我們在聊天的時候習慣的說一句:記得你曾經說過什麼什麼。
我這個人一談到感情。不管是親情友情愛情。只要不是特別難過。或者不說就會憋死的時候。我是不說的。因為我始終相信。做不到不說。雖然有的時候確實需要說些安慰的;暖人的。善意的小謊言。但是我幾乎不說。這些話在遇到親情;愛情的時候是需要的。但是。我不會說。我寧願和最好的朋友。和最愛的親人。無語相坐。也不想說。但是我會感動。我和女性朋友出來。很久都是。坐著抽菸不說什麼。偶爾也就是說句:和我待著沒意思吧。其實這話我是自諷的在說自己。我是不是很沒意思。
我和迪哥做在路邊。他說20年以後我們回到校園。在操場要大聲喊。我們回來了。我和他說。20年以後回去。肯定就沒當時的感覺了。20年以後;我們還會在半夜做在路邊的這個臺階上麼。我對於越是不能離開的。越說些傷感的話。我失去她。也有這部分。所以我是一個很矛盾的人。明明知道自己離不開一些人。一些事。卻在和自己說。和他們說。我們到底能不能永久。我總有種希望他們能好。卻不離開我的想法。可是我淺意識里老告訴自己。得到就得付出代價。這代價很可能就是他們離開你。正以為這種原因。所以我說話很傷人。尤其是和我越親的人。我說話可能會傷死他們心。但其實我真的不想他們離開。就像迪哥。他以後可能要出國。我真的希望他能出國。因為他吃苦。聰明。可是我又害怕他成功的代價就是我們可能不能再坐在這個路邊的臺階上了。但是沒有辦法。在讓他們好和離開中做選擇。我從來選擇前者。我一直沒明白一個道理。就是我愛的人成功。和離開我。沒有必然聯絡。不是離開我才能成功。不離開一樣可以。
記得在遠去日本的前一天。臨走的時候我抱了他下。我使勁的抱著。其實很想說。別走了。但是我彷彿看到了遠對於未來的憧憬和回來是對我高興的笑容。擁抱一下就變的緩慢了。我突然覺得。我的奶奶對於我。是不是也是這種感情。當勁抓住我的時候。突然會凇手。因為她太愛我。
我記得我曾經給晨打過電話。在我難過的時候。晨說怎麼了。我沒有話。就和他說。聽到你的聲音。就像你在身邊一樣。所以我想給你打電話。
我爸爸有2個發小。打他記事起到現在一直在一起。當他們有困難的事發生的時候。我看到了爸爸眼中的淚光。那是一種難過。一種屆於悲哀和彷徨之中的顫抖。
記得一位明星說過。成熟不是靠經歷事情的多少和重要性來判斷的。他是靠時間。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