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裡過來的,不知道,我去看看她。”靳西恆說著就要起身。
“西恆,桑榆可真是記仇,我都已經知道錯了,她還是這樣避而不見,是不想原諒我嗎?”靳西榮眼中笑意幾乎覆蓋了他原本的陰毒。
西恆抬著頭看向他的方向:“大哥是覺得自己做的事情能夠被原諒是嗎?”
兩人在桌上槓上了,靳百川重重的拍了一下餐桌:“還有沒有規矩,當這裡是大街是不是!”老人的臉鮮少的冰冷。
餐桌上的人都安靜了下來,這個時候容媽從外面進來。
“老爺,少奶奶說她不舒服,來不了了。”
靳百川微微蹙眉:“需不需要請醫生。”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容媽低著眉眼,旁人也看不到她眼裡到底是什麼神色。
何芸眉間的厭惡和不喜都顯露出來:“真會挑時候,專門挑吃飯的時候不舒服。”
“吃飯吧。”靳百川沒有理會何芸的不滿,桑榆的心情不是不能理解。
靳西恆從頭至尾都是一張冰冷的臉,到底是靳家的嫡子,還要接風洗塵,明明是最先壞了規矩的人,卻還要被所有人原諒。
所有人都得在爺爺的威懾之下來幫他接風洗塵,偏偏桑榆就不,這一點,靳西恆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爽感。
晚餐過後,靳西恆跟靳百川打過招呼之後就走了。
靳西榮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攔截到他,靳西恆微微扯了一下脖子上領帶,目光幽冷的對上靳西榮虛偽的笑臉。
他漸漸地停下來,與他隔著一米的距離,深邃的眼裡猶如沉寂的深海,叫人覺得有些喘不過來氣。
他們本來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長相都遺傳了父親的英俊,同樣的,靳西榮也繼承了母親的虛偽和心機。
靳西恆現在冰冷的樣子跟母親並不相似,他的母親性情溫良,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以前的靳西恆興許還有幾分相似,但是現在完全不像了。
如今被仇恨折磨的有的時候連敷衍的笑都不願意笑。
“怎麼了?你看起來很不高興啊。”靳西榮眉間的溫和漸漸地融進他的笑容裡。
靳西恆漠然的看著眼前這個整天笑的虛情假意但是卻不覺得累的男人,不由得覺得諷刺可笑。
“大哥想多了。”靳西恆太假繼續走,從他身邊走過,帶著他慣有的冷風。
靳西榮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收起來:“你做了那麼多,可是改變了什麼?我就是那天把林桑榆嚇死,也不見得爺爺會對我不管不顧,西恆,你我之間的差距是天生的,懂嗎?”
靳西恆放在褲兜裡的手悄無聲息的捏成了拳頭,這是在靳園,他不斷的提醒自己,腳下的步子走的更快了一些。
“西恆,你能把我怎麼樣呢?這麼多年你都沒有把我怎麼樣,現在你還能把我怎麼樣?”由此可見靳西榮是多麼的而校長。
靳西恆走了好幾步,沒有理會他,但是自己的身體卻在告訴自己很想動手。
“靳西榮,我們的好戲才正要開始,你不是有嫡子的優越感嗎?那就看著,看我是如何的將你的這些優越感統統的踐踏在腳下!”靳西恆目光一直在望著東院,眼角有些笑意。
靳西榮回頭怒瞪著他已經走遠的背影,他真是不怕死啊。
那麼他要給他一個什麼樣的回報才算是對得起他這番的對待。
靳西榮眯著眼,危險的氣息漸漸地湧出來,以至於渾身都散發著這種可怖的氣息。
要把他踐踏在腳底下呢,好狂妄的口氣,這是他進來園子這麼多年,第一次用這樣的態度,這樣的狂妄的語氣跟他說話。
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過,這麼多年他興許是過的憋屈吧,畢竟一直被人壓著,覺得永遠都沒有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