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楊燦,你完全是危言聳聽,輸了就是輸了,別想狡辯。碑上那些文字,其實作不得數。”魏枰大聲地笑道。
只是這笑聲,怎麼聽起來乾巴巴的,實在不自然。
“既然,你們不信,那等梁庸的文氣牌凝聚成功,你們可以試試?”楊燦淡然笑道。
楊燦神色漸漸地轉為凝重,續道:“另外,我勸告大家,千萬別拿似是而非的文氣牌開玩笑,等真正危險降臨時,你們無法退出的。”
“楊燦,我就不信這個邪,我要拿事實,證明你的謬論。”蘇萬年橫下一條心來,大聲吼道。
本來蘇萬年瞧到有危險,心中就萌生退意,他這番想借此交好魏枰,以後肯定有好處。
蘇萬年拿著手裡的文氣牌,臉上露出悲壯的神情,為了能夠打壓楊燦,他也是拼了。
“大家看,我的文氣牌遇水不沉,遇土也不沒。”蘇萬年專門給大家演示一番。
果然,蘇萬年的文氣牌,與馮子京完全相同,都沒有那些異狀。
“可是,我偏偏要回去了。我這樣做,只是為了證明,楊燦是在胡說八道。”蘇萬年神情,顯得越來越沉痛。
“蘇兄,為了驗證一件子虛烏有的事,你何需如此?”不少人與蘇萬年熟識,為了他的大好前程,紛紛地勸阻道。
蘇萬年長嘆了一聲:“我意已決,諸位兄弟,不必多言。希望大家,都能高中舉人,而我,先要回去了。”
越說,蘇萬年的神情,越顯得悲痛,他那種濃得化不開的悲哀,深深地打動了場上的人。
無數的人,都在為蘇萬年感到不值,紛紛地說出勸阻的話。
“諸位兄弟,再會。”蘇萬年感慨萬端,“話說,我真捨不得你們啊。本想風雨同舟,沒想到,出這種事。一切,都是身不由已。”
“蘇兄,別走。”人群紛紛地出言勸阻。
蘇萬年的頭昂得高高,似乎這樣,才不會顯得傷感,他大聲地嚷道:“走了,走了,大家多保重。”
“恭送蘇兄。”人群發出一陣無奈的聲音。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加入到了隊伍中,於是一片恭送蘇兄的聲音。
“走了,走了,希望再見面時,諸位已是舉人。”蘇萬年的聲音,漸漸地變得低沉,而他的眼睛,慢慢地閉上。
“蘇兄,一路好走。”人群中發出一片長吁短嘆聲,對於蘇萬年,都是大生好感。
蘇萬年喃喃地念道:“走了,走了。”
人群慢慢地變得奇怪,蘇萬年這人,怎麼老是念叨,總是不走呢。
“咦,我怎麼還沒走?”蘇萬年睜開眼來,露出萬分詫異地神情。
楊燦實在是啼笑皆非:“就憑你這粗製濫造的東西,能走得了,才怪!”
“楊燦,你居然敢欺我,真是欺人太甚!”蘇萬年大聲吼道:“我走,我走,我走走走。”
從來沒有這一刻,蘇萬年萌生如此強烈的退意,他只覺多呆一分,眾人對他的嗤笑,就會多上一層。
可惜,任他不斷地跺腳搖頭,身子始終一動未動,想走偏偏走不得。
一直到蘇萬年手裡的文氣牌緩緩飄散,一直到他將地上的青石踏碎,他都未能離開。
原本支援蘇萬年的那群人,個個啞口無言,事實擺在面前,無可爭辯。
魏枰和馮子京等人,望向蘇萬年,眼中都是深深地怒意。
經過蘇萬年的這一番折騰,眾人對楊燦的話,不免更深信一層。
蘇萬年恨不得找個地隙鑽進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特他麼丟人了。
特別是面對魏枰和馮子京等兇光四射的目光,蘇萬年更是一臉無辜狀,出現這樣的結局,能怪他麼,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