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她覺得自己的現在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你……”
“扣扣,王爺您該上藥了!”一陣敲門聲打算了慕梵想要說的話,見半天沒動靜黑鷹很執著的又敲了幾下。
葉梓夭從他的懷中掙扎出來,舒緩一口氣開啟門。
“王爺,王妃打擾了,可是王爺喝藥換藥的點兒到了,屬下是在是沒辦法……”見廳堂內氣氛古怪,黑鷹急忙賠笑的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子上。
“嘿嘿,王妃既然你在這,那您就服侍王爺上藥吧,這個等下喝藥的時候吃一顆,這個是灑在傷口上的,至於注意事項主子都是知道的。嘿嘿,您二位接著忙!”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還不忘將門關上。
看著被硬塞到手中的瓷瓶,葉梓夭的臉抽搐了一下。
躊躇半晌,她將桌子上那碗黑糊糊的藥端給慕梵:“那個……你還是先將藥給喝了吧……然後我給你換藥……”
慕梵接過藥碗一飲而盡,都怪這個黑鷹打斷了他的問話!罷了,看她這不想往上捋的架勢看來今天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了。
待他喝完藥葉梓夭有些尷尬的拉開他腰間的帶子,上藥避免不了的肢體接觸,他將他身上的繃帶一層層解開,看到裡面的傷口倒抽一口氣。
猙獰的刀傷從右胸一直延續到後背,好在傷口是正在癒合的過程沒有在流血。她靜靜的將傷藥灑在他身上,腦海中卻浮現出那天在那萬丈高的山洞中她給那個有著和慕梵一樣臉的男人處理傷口。
“慕梵,你有什麼特別想知你於死地的死對頭嗎?”她細緻的打著繃帶似隨意的開口問道。
只聽頭頂傳來一陣嘲諷的聲音:“想要擲本王於死地的人可以從這裡排到皇宮深處。這些刺殺什麼的我都習以為常了。”
葉梓夭無言以對,不過在剛才她想到了一個從那人嘴中得知真像的方法。
入夜,葉梓夭悄悄的潛入王府中的藥房,藉著微弱的月光她迅速往口袋中裝著能配麻醉藥的藥材,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她無意之中踢到了什麼東西,在牆壁上竟然出現了一個暗格。
她好奇的向裡面看去發現裡面是一些瓶瓶罐罐,仔細一看上面的標籤都是‘軟筋散’‘逍遙散’各種古怪的藥罐,她想了想將這些東西全部收入囊中,然後貓著腰偷偷的離去。
她微微一笑,有了這些東西那她逼供跑路就有保證了。
葉梓夭已經清楚了不管怎樣她都不想攙和到這些讓人感到迷茫的事情中所以她還是選擇自己最初的想法,遠離是非之地。
不過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想盡辦法從華雲淼的口中得知他為什麼要扮作他人的樣子來勾引自己,把自己耍的團團轉總要有一個理由。
回到自己的房間,葉梓夭將櫃子中的那些銀票通通的貼身放好,然後順便將自己順來的藥物分別打包裝好,麻醉藥也研磨好包好塞到袖子中。
有了錢和一些防身的東西她也能安心的去闖蕩,在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之後她便和衣而睡休息一會兒,一個時辰之後躲過王府中的巡防向外面奔了去。
暗夜,萬籟俱靜,一道敏捷的身影在空蕩蕩的街道上留下道道陰影,葉梓夭輕車熟路的摸到回了暮晚街,世人最為唾棄最魚龍混雜的街道殊不知它沒有那噁心的勾心鬥角,在這居住了幾個月她還是很喜歡這裡剽悍的民風,只是等到天亮了她也該徹底的從大周的京城消失。
神色複雜的站在自家院子裡看著一牆之隔的另外一戶人家,她最終還是翻牆而過,開啟人家的窗戶一躍而進。
這輕微的動靜聲已經將華雲淼從熟睡中驚醒他敏感的從床上坐起呵斥一聲:“誰?”
待他適應黑暗看清了來人他皺眉道:“葉子?”
這麼晚了跑到他房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