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著他溫柔而折騰的服侍,把自己投入到他雙臂與胸膛之間。
微微抬睫,看著那近在咫尺紅潤豐翹的雙唇,她舔了舔嘴唇,有種想撲上去壓倒的衝動,但這種衝動卻被她無奈地壓制住了,因為每次是她撲上去,但被壓的慘兮兮腿軟軟的總是她好不好?!
——除了那人生中的第一次,其餘的,她全都是下面的“受”啊!
“陛下為什麼總是不乖呢~您可知道奴才為你有多擔心嗎……”他輕摟她入懷,埋首淺吻著她如雲秀髮,聞著她清馨誘人的體香,低聲呢喃道。
“別說是區區一個魔窟,連蒼帝我都能應付,你究竟需要擔心些什麼?”靳長恭聳了聳鼻子,雙手也攬上他脖子,雙腿自然地環在他纖細卻不失韌性的腰上,緊夾住他水蛇腰滿目不解地問說。
“你啊,怎麼就不懂呢,奴才擔心的跟你想的不一樣……”他戲謔著伸出粉舌舔了舔她的俏鼻,然後摟住了她的嬌臀往身上更貼近幾分。
現在基本上靳長恭已經躺在他的身上,他摟緊她的纖腰,俯首在她鎖骨上落下點點紅痕,一邊再度掰開她的雙腿……
“我的陛下……”如嘆息般,花公公放過了她的鎖骨,繼而含住了那兩片百嘗不厭的誘惑,滿足沉溺於那雙唇上的甜蜜滋味。
“嗯?”靳長恭雖然覺得他話中有古怪,卻被他再度挑起情慾,腦子容不下正經事情,她伸出雙臂摟緊花公公的後頸,迎上他那溫柔纏綿的吞食。
“別再離開我了……長恭……我的陛下……”迷醉沉淪是如此地容易,他們兩人已經把理智統統遺忘,繼續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糾纏,翻滾,纏繞,火熱的吻,燃燒了整個冷清的夜晚。
秋風,吹送著濃郁的激情,河塘月色迷人醉。
翌日,等花公公與靳長恭穿戴整齊出門時,便看到兩尊氣色不佳,眼袋透綠的石雕。
一聽到咿呀的開門聲,兩尊西雕這才相繼復活,眼神透著詭異而遲疑地地看向他們倆人,眸光閃爍。
“恭。”
玥玠玉蓮馨帶風上前,目光不著痕跡地掃視了一眼妖媚濃妝的花公公,陰靡的睫毛覆下略一估量盤算後,便忽略他的存在,親切而溫暖地對著靳長恭迎面而笑,他臨於清晨的笑容如春嶺開花,一片明媚動人。
受到他的感染,靳長恭很自然回以一笑:“早。”
而雪無色則有些虛花公公,偷覷他一眼,看他陰晴不定地笑了一下,抿著嬌唇抖了抖,一臉想靠近又不敢靠太近的糾結道:“陛下,魔窟一洞三界十二街坊丟了領頭,如今人心惶惶四處搗亂,一些潛伏的地下勢力與毒宗暗下勾結開始蠢蠢欲動,我怕耽誤了他們會鬧事,這才一大早過來等您吩咐。”
他這些話一來解釋給花公公聽,他絕逼不是故意地爭幸邀寵的,二來也端著討好靳長恭的心,夾著尾巴做人,好讓她覺著他不是一無事處,別再將他拋棄扔在這魔窟。
靳長恭一愣,聽了他的話這才想起,她昨夜是“以要與花公公單獨商議魔窟解釋方案”為由打發掉他們,如今這一商一量一夜就過去了,誰想一打發掉閒雜人員,她就被花公公直接“商量”上了床,一整夜“累碌不眠”愣是沒有商量出一個結果來,委實……太羞愧了。
她當即略為尷尬地清嗓咳了兩聲,方義正言詞道:“寡人即將起啟回國,這件事情寡人昨夜已擬旨派人前來魔窟談判商議,那些中了雪霧毒的界主坊主等玥玠替他們解毒後便放回去,那些雜碎就交給他們去處理。”
“那赫連師兄妹呢?那趁亂逃離的赫連狄……”雪無色憂心遲疑道。
“毒宗的餘黨寡人會派死士去截殺,至於赫連狄此人狡猾多端,且擅毒懂偽裝,既然逃了就不是那麼容易抓得回來的,反正毒宗亦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