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末婚夫,簡直就是可恥,二哥,我要你不要娶她!”
哈,小妹妹,你確定你沒有腦殘嗎?靳長恭聞言用一種看白痴的目光看著公冶筱蝶,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一點都不為背叛了一直對她疼*有加的哥哥而感到羞恥愧疚,反而還能一臉理直氣壯地跳出來指責他不該娶她。
雖然NC天天有,但NC得這麼厲害的可就不多見了!靳長恭翻了一個白眼。
公冶夙直接忽略了公冶筱蝶,他看著眾人道:“首先我需要重新申明兩點:第一,我從來就沒有打算娶的人,更沒有答應過要娶單凌芸。第二,我與單凌芸的婚約早就已經取消,她的事情並不在我需要關心的範圍內。”
公冶爝鼓起眼睛,低喝道:“二弟,你說取消便取消,誰能證明,況且我們怎麼不知道?”
“取消婚禮這件事情,自然是經過母親肯首。”公冶夙緩緩看向上官筠。
上官筠雖然此刻被控制不能動彈,但卻口能言,她到底是在高位爬摸十幾年的女人,雖然一開始看到兒子娶的不是單凌芸,既驚又詫,但隨之便是驚喜,她瞭解她兒子,既然他現在不怕撕破臉皮,將一切擺在明面上,必定是有所仰持。
雖然不明白他究竟要怎麼做,不過事已至此,她是肯定不會拆兒子臺的。
感受到眾人將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上官筠鎮定淡淡道:“沒錯,一開始夙兒跟單凌芸的婚禮是我一手促成的,夙兒一直不喜此女,卻因為孝順一直容忍著,但後來,我卻發現此女品行不端,心思歹毒,這才決定將此婚約不作數!”
譁!主母這兩句點評著實動了怒,看來此單家女子的確將主母得罪得深了,才能讓一直對她關*有加的主母,說出此等狠絕之話。
底下人亦是人精,一聽此話便明白其中道道,便不再吭聲了。
而公冶爝則臉色難看,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筠。
怎麼回事?!難道單凌芸真的沒有給公冶夙下毒?否則他怎麼敢這麼放肆!還有靳長恭怎麼還沒有出現,他以為她一聽到公冶夙成親,必定會來搞破壞,阻止這場婚禮,但事已至此,婚禮都結局了,卻人毛也看不到一根,臥槽!究竟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差錯啊!
“看來二弟,是已經不打算顧及什麼,也不顧自己母親的安危,當真要跟大哥撕破臉皮了?”公冶爝狠狠道。
公冶夙清淺的眸子淡淡覆下,公冶爝咬牙,當即伸臂一招手:“來人,將整個天壇整個包圍起來!”
塔塔塔塔!腳步如雷,一陣羅列有序的一隊人馬立即從四面八方圍攻上來,紫荊樹旁,峰巖邊,每個陰避角落,整個天壇有著數百名弓箭手埋伏著,那森森寒冷閃爍的光線,遙遙危險地指著他們每一個人。
怎麼回事?!被驚擾的賓客很快便被持刀侍衛困於一個狹窄的圈內,他們四處慌亂張望,一臉茫然受驚過度的模樣。
“公冶夙,你玩不過我的!”公冶爝突然仰首誇張地哈哈大笑。
公冶夙眸光一閃,立即上前將上官筠扶起交給靳長恭。
靳長恭一愣,下意識接過公冶的孃親,張了張嘴,低聲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跟他娘都中了毒,拿授於公冶爝手中,現在還故意惹怒他,萬一他做出什麼魚死網破的事情來,怎麼辦?!
“長恭,我終於娶到你了。”公冶夙竟無視周圍那虎視眈眈的視線,只專注地看著她,叫出她的名字,一貫優雅風骨入神的笑容竟泛出幾分傻氣。
上官筠身體被制,很無奈被兩人夾在中間,被這種含情脈脈的氣氛弄得很尷尬,另一方她覺得自己的兒子腦袋莫非被驢踢了,竟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話?
可她哪裡知道,他兒子盼這一刻,為這一刻,究竟耗了多少心思,終於願望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