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為了讓自己的毒功達到頂端,試圖拿自己的身體浸毒練成百毒不侵,於是他將自己身體弄壞了,明明已經二十歲卻永遠也長不大,只能停留在十二歲時候的身高。
現在,如果他沒有聽從目他們的教唆,不死心。跟主上一起跟蹤靳長恭他們來到禁地,也許很多事情就不會發生,至少她還能活著迴風國,不會客死異鄉。
“藥,自作孽——不可活啊!”商族族長看著一副慘淡的藥,難受地扭過頭,沉重地嘆息一聲。
這些孩子變成這樣,他何嘗能夠撇清關係,當初他們的教導便終其一生忠其一主,如今……可現在大業末成他只能自私一次,鳳主的利益重於一切,甚至包括他自已的生命,他不可能替他們求情的。
藥明白了,亦不再多言,只見他嘴邊溢位一肌黑血,抱起腳邊的風魅香,相擁死去。
祈伏瑞看到連風魅香他們都死了,想到自己更加孤立無援更加面無人色,雨卻像死了心顯得十分冷靜,她望著靳長恭,平靜道:“永樂帝陛下,您果然如同傳聞中一樣,手狠手辣!”
然後,她又看向族長跟鶴他們,諷刺地笑道:“鳳主就是這樣一個人,在你們面前也能毫無顧及地殺光我們,你們真的覺得由她來帶領商族,能夠恢復我們商族數百年前‘戰神’的稱號嗎?能夠成就我們商族賢臣救世的目的嗎?”
商族族長眉下的雙眼,此刻卻很沉重而堅定,他朝她搖了搖頭,道:“雨啊,雨!你難道也被外面的世俗引誘變得是非不分了嗎?你且回答,在商族擅闖禁地是何罪名,協助外人背叛商族規矩,帶著記憶離去又是何罪名?你們的罪即使是扔進萬蛇窟也不為過!”
“雨,鳳主是什麼樣的人,我跟族長比你更清楚,莫說這一次鳳主想要饒過你們,即使是我也不會再讓你們活著出去!鳳主的身份,商族的存在,都絕不能冒險被你們洩露出去一句!你們已經沒有資格讓我們相信了!”現在鶴的立場已經很堅定了,靳長恭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他身為智者候選人,就有義務替鳳主剷除一切可能潛在的危害。
雨看著一個她亦父亦師的族長,一個族中同胞,都想要她死。她雙嘴抿得緊緊的,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她只感覺得好像整個世界都遺棄了她,天下之大而她卻失去了可以迴歸的地方,心中一片茫然後卻突然湧出一種絕望而憤世的恨意。
“永樂帝,你真是好本事!不過短短一天時間,你就能夠讓他們如此死心踏地地效忠於你,維護於你,反正我雨只是賤命一條,既然留不住,索性就送給你吧!”
雨好張冷傲的臉上帶著嫉恨與痛苦,拔出腰間的刀便抵在喉嚨處,但此刻她眼中卻露出一絲惡毒的笑意:“不過,既然契是你的鳳詣士,那你該知道我跟他曾經在一起過的事情吧,如果讓他知道你就是這樣逼死了我,你猜他會不會在此而恨你呢?”
靳長恭凝視著她,無悲無怒,好像任她如何蹦噠胡鬧,對她都沒有半分影響,那種高曠而寬廣的視線,讓雨的心情更加沉重而憤怒。
靳長恭對於雨一開始多少還是有一些好感,因為她是她第一個看見的商族女人,而多少是因主契的關係,所謂愛烏及烏,看到她跟契的關係不錯,所以對於雨這個女人,她一直採取一種被動的態度,若她退她亦不會緊步相追。
可現在,她卻覺得這個女人可能真的太自以為是了,讓她對她的最後一點好感都揮霍完了。她說得很對,她不願意因為她的關係,讓契對自己生出隔閡,可是這並不表示她會接收任何人的威脅。
“你死了,寡人再將你們的屍體扔給紅蜥蜴飽餐一頓,契便永遠也不會知道你是怎麼死的。再說,時間久了,再深的感情也會風吹湮滅,到時候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難道你覺得你會比寡人在他心目中還要